第116章 秋试开科(4/5)
人还在争论文字高低,赵国的弩机已装上胡汉合制的瞄准器,我们早已向着强大,大步迈进。”
是夜,月色如水,洒在邯郸学宫。学宫的刻工们在科场石碑前忙碌着,他们手持刻刀,小心翼翼地在石碑上添加新字。匈奴文的 “才” 与汉隶的 “举” 并列其上,笔画间还刻着小小的算筹纹,这些新刻的字,在月光下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鄂博独自在号舍内,点着一盏孤灯,用狼毫认真地抄写着《驰道保护令》。他全神贯注,丝毫没有注意到,羊皮纸的边角,不知何时被汉人考生画上了玄鸟纹。那玄鸟纹线条流畅,栩栩如生,那是他们昨夜看见鄂博为受伤的汉地考生悉心包扎时,偷偷留下的敬意,是胡汉情谊在不经意间的流露。
邯郸城的双籍纹灯笼一盏盏次第亮起,如繁星点点,照亮了胡族考生归营的狼头旗,也照亮了汉地考生回坊的玄鸟灯。赵括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科场辕门前,看着雪地上交错的脚印,心中感慨万千。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三年前,那时他在沙丘宫埋下的时间胶囊。如今,眼前的科场,胡汉考生齐聚一堂,各展才华,这不正是那颗种子开出的绚烂花朵吗?当胡族少年用胡文书写赵律,当汉地学子研究匈奴战阵,赵国的朝堂,终将会变成胡汉才智共生的肥沃土壤,绽放出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晨雾弥漫,如轻纱般笼罩着科场。朦胧中,传来阵阵磨剑声,那是鄂博正在擦拭新授的护垦校尉印。印纽上的螭虎与狼头纹刚铸不久,尚未磨光棱角,却已散发着威严的气息。鄂博并不知道,自己的策论已被译成秦文,经黑冰台送往咸阳。秦人在竹简上批注:“赵之变,不在文字,在使胡汉之才皆为其用”。而这,恰恰是赵括在科场宣布的真正变革:当选拔官吏的算筹不再区分胡汉,当晋升爵位的竹简对所有人平等展开,贵族垄断仕途的坚冰,便在这务实的考绩制度下,悄然融化,赵国也将迎来更加辉煌灿烂的明天。
科场的日晷指针缓缓转动,指向辰时。新一批考生鱼贯而入,他们朝气蓬勃,眼神中充满对未来的憧憬。胡族少女的毡帽上别着玄鸟徽,俏皮可爱;汉地少年的腰带系着狼头符,英姿飒爽。他们手中的试卷,正面是汉隶的《胡垦令》律条,背面是匈奴文的算术题。赵括站在高处,俯瞰着这一切,心中明白,这场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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