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南昌金店盗窃案3(2/3)

某成来到金店外墙的香樟树下。树皮上几道新鲜的划痕清晰可见，树下散落着几片带泥的枯叶。

    「你体型瘦小，擅长攀爬，」陈默抬头望向平台，「从树上爬到围墙，再顺着雨水管爬上平台，对吗？」

    张某成嘴角抽搐：「你们这是诬陷！」

    「那这些呢？」小林举起物证袋，里面是从张某成出租屋搜出的电工钳，钳口残留的木屑与排气孔木框材质一致，「还有你鞋底的泥土，和平台上的成分相同。」

    张某成突然蹲下，双手抱头，佛珠散落一地：「我只是去看看我没想偷东西！」

    凌晨零点，陈默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金大福金店」，电话里传来老板急促的声音：「陈队！有人来卖黄金首饰，体型和你们描述的一模一样！」

    监控画面中，张某成穿着连帽衫，低头坐在金店柜台前，右手始终藏在袖子里。当他掏出一袋首饰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佛珠——正是陈默在出租屋见过的那串。

    「行动！」陈默挂断电话，转头对小林说，「通知附近巡警，封锁金店周边。」

    张某成的出租屋内，警方掀开地板，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整齐码放着用报纸包裹的黄金首饰，报纸日期正是案发当日。

    「我第一次看到那个排气孔就动心了，」张某成坐在审讯椅上，眼神空洞，「那么小的孔，谁能想到有人能钻进去？」他突然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我观察了半个月，发现守夜的张某每晚都会吃安眠药，雷打不动。」

    陈默盯着他手腕上的佛珠：「监控黑屏是你剪断了电线？」

    「网吧后面的配电箱，」张某成点点头，「我算准了时间，先剪断监控线，再爬进去。」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默胸前的警徽上，「你们差点抓错人，那个饮料瓶真是天助我也。」

    黎明时分，陈默再次来到金店平台。阳光照亮平台角落的饮料瓶，他突然想起小何的证词——那个被随手丢弃的瓶子，竟因服务员的一个习惯，成为误导侦查的关键。

    「陈队，」小林递来报告，「张某成的赌债记录查清楚了，他欠了高利贷20万，案发前一周被威胁断指。」

    陈默望着远处初升的太阳，想起张某成在审讯室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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