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苏暖暖:时老师,你的舞鞋也是季先生送的吗(1/6)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雅致的院落渐渐浸入湿润里。
季砚深心情也跟着潮湿起来。
母亲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耳膜,混着雨声,剖开心底的觞。
“季砚深,你爸死了!他跟外面最宠的情人,还有你那弟弟去瑞士滑雪,直升机撞山崖,全死了!活该啊,老天有眼啊!”
“砚深,你好好学习,长大为妈妈争口气,他们现在年夜饭都不叫咱们娘三了!”
季砚深呼吸变得不顺,一闭上眼都是幼年新闻里播报瑞士雪山事故的画面,除夕夜,主宅那头传来的爆竹声与欢笑声……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传来行李箱飞机轮摩擦地面的声响,他蓦地睁开双眼,压下心头的恐慌与不安。
“时微,过去几天,我们明明很恩爱,很甜蜜,你也很开心。”他依旧背对着她,语气不悲不喜,陈述着事实。
时微正在收拾手机充电线,一圈一圈地将数据线缠绕进收纳盒里,听着他的话,手上的动作变得缓慢。
过去几天,是她察觉他可能出轨后,过得最轻松自在的几天。
昨晚,他还背着她,到了山顶。
一起看夕阳的时候,他说:“老婆,我们留在这隐居到老,得多幸福。”
她看着漫天彩霞,幸福的笑容从嘴角蔓延至心底。
“等退休的吧,退休后,我们来这隐居,白头偕老。”她傻傻地回他。
现在想来,他真是张口就来,明明野心勃勃,却扮演为爱放弃一切的情圣,刺激她的拯救欲。
他有野心,追逐权势,她也能理解,跟爷爷、伯伯们斗得头破血流,她也都能理解,最无法接受的是他对她用心机、手段,给她制造那些虚幻的假象。
把她棋子、提现木偶,甚至当猴儿耍。
将收纳盒装进单肩包,她拉着行李箱就走,不回他。
季砚深转身,“顾南淮只言片语几句话,你就把对我一切的美好感觉否定,只认为我是欺骗你、算计你,你敢说,你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时微顿住,目光坦荡,“我敢!我对他没任何非分之想,是你无中生有,给我扣帽子!”
“我不是偏信谁,我只信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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