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族乱终解:家和业兴(5/8)
轮盘停转的电子音效。
我贴着唐悦汗湿的额头轻笑时,瞥见卢堂哥正在捡拾翡翠狮子掉落的量子芯片。
他食指被烧焦的戒痕突然让我想起十四岁那年,这个总抢我压岁钱的家伙也曾把我从赌场打手棍下拽出来过。
祠堂地砖下的采煤机轰鸣渐歇,战国贝币却在我掌心突然发出蜂鸣。
唐悦脖颈后浮现的星图胎记正在吸收晨光,而陈律师机械臂弹出的股权确认书最后,有个用罗宋汤油渍画的狐狸头图案在缓缓晕开。
祠堂地砖的余震透过太师椅雕花扶手硌着我的尾椎骨,唐悦咬破的唇角蹭在我衬衫领口,晕开一小片铁锈味的罗宋汤渍。
她指尖还攥着我半截领带,掌心的汗把真丝面料浸得透亮。
“就这么放过他们?”她齿缝间漏出的气音裹着档案室陈年的霉味,“你十四岁被丢在澳门赌场后巷那晚……” 我扣住她后颈的手突然摸到那块星图胎记,昨夜密室里的全息投影突然在视网膜上闪回——祖父用火漆封印的股权协议里,卢堂哥生父的名字曾出现在矿难抚恤金发放人一栏。
“当年往你档案室塞恐吓信的不是堂哥。”我舔掉她睫毛上凝结的雨珠,余光瞥见卢堂哥正用烧焦的戒痕摩挲翡翠狮子掉落的量子芯片,“是赵管家给澳门赌场通风报信,他儿子去年在咱们稀土矿……” 陈律师突然用机械臂敲响青铜罄,合成音里混着碎矿机的蒸汽嘶鸣:“请签署最终和解协议。”他背后全息屏弹出三十七道血指印,每道印痕都在吸收祠堂藻井漏下的晨光。
我松开唐悦被咬出齿印的下唇,抓起青花瓷汤碗的碎片划破拇指。
血珠滴在战国贝币方孔的瞬间,1903年碎矿机的蓝图上突然浮现出所有叔公年轻时的模样——他们穿着矿工服在三十七号矿洞前拉钩盟誓的画面,正被量子编码编译成现代法律条文。
“卢氏矿业拆分的三大板块,需要叔公们各领一队。”我甩着渗血的手指走向卢叔叔,他开裂的紫檀手杖里正渗出带着电解液味道的忏悔,“文化基金板块,想请您来做非遗顾问。” 老家伙手背的老年斑突然涨成紫红色,他身后全息投影的矿难纪念碑突然分解重组,变成他年轻时在矿校讲授井下安全的全息影像。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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