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危险逼近(3/5)
我把她拉起来。
井里的水声越来越急,还混着含糊的呜咽,像婴儿哭,又像女人笑。\"出口!\"苏悦突然指向我们下来的台阶——刚才还能看见的出口,不知何时被一堵黑墙挡住了,墙面上凸起的东西在动,是手,是脚,是密密麻麻的指甲。
\"那是腐木?\"我眯起眼。
那些凸起的\"手脚\"其实是树根,深褐色的树根从墙缝里钻出来,粗的像手腕,细的像手指,正\"簌簌\"地往台阶上爬,把出口封得只剩巴掌大的空隙。
\"是地门在困我们!\"苏悦翻出书包里的折叠刀,\"日记里说仪式需要活祭,困住我们才能完成!\"她挥刀砍向最近的树根,刀刃砍进去的瞬间,树根渗出黑红色的汁液,发出类似尖叫的\"刺啦\"声。
我抄起井边的破铁锹,朝树根最密的地方砸。
树根被砸断的地方冒出更多新根,像发了疯的藤蔓,转眼间就缠上了我的脚踝。
腐臭的汁液渗进裤管,皮肤立刻起了成片的红疹。
\"郭晨!\"苏悦扑过来,用折叠刀割断树根。
她的手背被划了道口子,血滴在树根上,那些褐色的根须突然缩了缩,像被烫到似的。
\"血?\"我抹了把嘴角的汗,军刀划开掌心,血珠滴在树根上。
果然,缠着我脚踝的根须\"嘶\"地退开,在青石板上留下焦黑的痕迹。
我们背靠背,用鲜血当武器。
树根攻势渐弱时,井里的水声突然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指甲刮石板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什么东西?\"苏悦的呼吸喷在我后颈上。
我转过头,看见地下室的角落爬出一团团黑影。
说是黑影,不如说是团黑雾,里面隐约能看见人脸——有穿红鞋的女人,有裹红布的婴儿,还有张脸我再熟悉不过——是前晚照片里的女孩,她的发梢沾着血,眼睛却变成了两个黑洞。
黑影越聚越多,腐臭味几乎让人窒息。
我挥军刀砍向最近的一团,刀刃穿过去,黑雾却像有生命似的,顺着刀面缠上来。
苏悦的折叠刀也被缠住了,她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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