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破晓前的晨曦，王屋小学绝境突围(5/6)

出自信的微笑；有的同学脸颊微红，带着一丝羞涩，目光躲闪。

    “好了，大家少喝点，祝大家毕业愉快，前途似锦！”“孩子们，记住今天喝的这杯酒……”老师们的话音未落，此起彼伏的抽泣声已如春汛般漫过堤坝。有的同学默默流泪，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酒杯里，溅起小小的水花；有的同学则忍不住放声大哭，肩膀不停地颤抖，双手捂住脸庞，身体微微前倾。离别的伤感如同潮水般，将整个食堂淹没。几个平时调皮的男生，此刻也红了眼眶，和老师拥抱。

    雨后的山径

    李海望着窗户上蜿蜒的雨痕，那雨痕仿佛是岁月的年轮，记录着他在王屋小学的点点滴滴。恍惚间，他看见二十年前自己背着行囊初到王屋山的模样，那时的他，充满了激情和梦想，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脚步轻快而坚定，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送别的现场，李贺把自己的油印诗集《梦的年华》塞进张敏舅舅的吉普车门缝，书脊在泥地上磕出裂痕，分娩被雨滴打成皱纹状。像极了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危石，让人揪心。李贺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期待，嘴唇微微蠕动，似乎在喃喃自语。

    暮色中，李贺举着相机爬上钟楼，钟楼的台阶上布满了青苔，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他的鞋底与青苔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生怕打破这傍晚的宁静。镜头对准正在修补围墙的教育局施工队，工人们头戴安全帽，身着沾满灰尘的工作服，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取景框里，落日的余晖给新砌的砖墙镀上了一层金边，与远处山腰上《河南日报》的报道展板遥相呼应。突然，山风卷着玉兰花瓣扑进镜头，恰似昨夜梦中纷飞的试卷，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是希望的使者，充满了梦幻与希望。

    当夜，李海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批改最后一本作业。台灯将“谢谢校长”四个字投射在斑驳的墙上，忽明忽暗的光影中，他看见二十年前的老校长正隔着时空微笑。老校长的笑容和蔼可亲，眼睛眯成一条缝，眼角的皱纹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仿佛在对他的努力表示肯定。窗外，今年第一场夜雨轻轻打在新换的国旗上，雨滴顺着“王屋小学”四个红字滚落，在水泥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倒映着银河般璀璨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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