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诗会前夕(2/3)
你说,若有人问‘褧衣’,我该如何作答?”
晚晴一愣:“小姐连这都猜到了?”
“柳如烟之流,向来爱用‘看似文雅,实则阴损’的招。”姜婉从匣中取出一方素帕,在上面绣了朵清荷,“明日诗会,我便以‘清荷’喻‘清白’,既解‘褧衣’之典,又暗讽她们心思腌臢。”
晚晴看着帕子上的针脚,忍不住赞叹:“小姐这招‘以雅对俗’,怕是要让她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蚀把米?”姜婉轻笑,将帕子收入袖中,“她们欠我的,可不止一把米。”她吹灭烛火,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侯府嫡女,才压群芳’。”
次日卯时,柳府的沁芳园里,柳如烟正在指挥丫鬟摆放“褧衣”绣样。姜柔站在一旁,看着绣样上的繁复花纹,嘴角勾起冷笑:“姜婉若敢解这字,我便哭她‘失了闺阁体统’;若不敢,我便笑她‘才疏学浅’。”
柳如烟点头:“放心,月如她们已串通好,届时会轮番刁难。”她指了指远处的马车,“姜婉来了,你且瞧着吧。”
姜婉下马车时,特意穿了件素白襦裙,外罩淡青纱罗,腕间只戴了母亲的青玉镯。她走进暖阁,一眼便看见墙上挂着的“褧衣”绣样,心中冷笑——果然如她所料。
“姜姐姐来了,”柳如烟假意热情,“今日诗会主题是《郑风·丰》,妹妹们都为‘褧衣’二字犯难呢,姐姐学富五车,不如先解解?”
席间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目光齐聚姜婉。姜柔握紧帕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这是她精心布的局,成败在此一举。
姜婉轻笑,上前两步,指尖抚过绣样上的纱纹:“‘褧衣’者,嫁时罩于锦衣外的单衣,取‘尚俭戒奢’之意。《春秋》有云:‘锦衣狐裘,诸侯之服也;褧衣,庶人之服也。’”她转身看向姜柔,“妹妹以为如何?”
姜柔脸色一白,没想到姜婉不仅解了字,还引经据典,将“褧衣”与“节俭”挂钩,堵死了她们污蔑的路。柳如烟更是目瞪口呆,事先准备的刁难之词全卡在喉咙里。
“姐姐果然博古通今,”姜婉继续道,“只是这绣样用金线织锦,怕是有违‘褧衣’本意吧?”她指了指绣样上的金线,“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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