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警局风云：兵王展威(3/4)
冰晶融化成水珠，竟在沙盘上自动拼出“李”字轮廓。
“你早就知道？”她呼吸间带着白雾，睫毛上的冰渣被陈轩呵出的热气染成金色。
陈轩笑着从她发梢摘下半片冰晶，对着灯光转动：“十分钟前，这三个假维修工在更衣室用液氮冷却扳手时，把密钥图案冻在镜子上了。”冰晶折射出李强仓惶离开的背影，还有他西装后摆沾着的冷冻剂蓝光。
围观的特警们突然鼓起掌来，不知谁吹了声口哨。
傅灵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按在陈轩胸口，他心跳隔着浸透寒气的衬衫，震得她掌心发麻。
陈轩突然低头凑近她耳畔：“傅警官的枪茧，比上次薄了02毫米。”
“那是……因为换了新枪套。”傅灵红着脸后退半步，战术腰带却勾住了陈轩的皮带扣。
金属碰撞的脆响中，她瞥见陈轩用脚尖碾碎地缝里渗出的蜂巢状冰晶，那些晶体碎裂时竟发出类似电子元件短路的噼啪声。
李强在停车场狠狠捶打方向盘，车载人工智能发出警报：“检测到驾驶员心率异常。”他扯下领带缠住流血的手指，智能眼镜突然自动播放陈轩空手接橡胶子弹的录像——画面里的男人突然转头直视镜头，瞳孔里映出他扭曲的倒影。
“游戏才刚开始。”李强从手套箱取出冷冻着的手机，屏幕保护图案是蜂巢核心的六边形结构。
他发送完加密邮件后，将手机塞进挡风玻璃结霜的缝隙，看着寒雾慢慢吞噬那些危险的对话气泡。
陈轩站在警局天台，任由夜风吹干衬衫上的冰水。
傅灵递来的热咖啡在杯口结出奇特的环形雾气，他忽然转动杯身——那些升腾的热气竟然在空中组成了三维的码头地图，某个废弃仓库的位置正在持续闪烁红光。
“傅老实验室的弹片资料，”陈轩将咖啡杯举到月光下，“和今天液氮管道的爆破模式，用的是同一种数学模型。”杯底残留的咖啡渣不知何时聚成蜂巢图案，中央嵌着颗未融化的方糖，糖块表面用焦痕刻着“23:00”。
傅灵正要追问，陈轩的手机突然收到加密信息。
点开的瞬间，全息投影自动焚毁成灰烬，但那些飘散的余烬里，隐约能看到李强眼镜里出现过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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