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3/4)
公蛎抬头一看,原来门梁子已经修好了,不仅门梁子焕然一新,下面还换了两个新门槛,朽掉的半边门也被换上了新门板。
胖头兴奋地将门推开关上,关上又推开:“这个匠人的手艺不错,一点声音都没有。”
公蛎瞠目道:“我没请匠人来。谁会这么好心?”
胖头只顾高兴,根本没听公蛎的话,吊在门梁上打起了秋千。
不过修房子的事情解决了,公蛎也很开心,连连提醒胖头:“快下来!你那个体重,小心把新修好的门梁再给掰下来!”
天色不早,两人折腾了一天,简单洗漱,倒头便睡。
但公蛎睡得极不踏实,心绪不宁,烦躁多梦,连一向鼾声震天的胖头,也辗转反侧,胡乱盘腾,好几次差点将公蛎踹下床来。
午夜时分,公蛎终于沉沉睡去,却做了噩梦。
七个带着鬼脸面具的白衣人,顺着门梁子一跃而下,绕着公蛎和胖头跳起了舞。公蛎先还饶有兴趣地看着,但随着白衣人的舞蹈越来越急,犹如一个白色铁桶一般将两个人围得水泄不通,渐渐感觉呼吸紧迫,身体僵直。
公蛎张嘴欲叫,却说不出话来,依稀看到胖头眼睛睁得溜圆,嘴巴微张,一脸傻相。
公蛎清楚地感觉到是在做梦,却无法醒过来。
胖头翻起了白眼。正当公蛎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白衣人停了下来,公蛎心头一松,大口大口地喘气,但四肢仍被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带头的白衣人俯身凑近公蛎。他戴着厚厚的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公蛎分明觉得他在诡笑。
他慢慢伸出手来。公蛎惊恐地发现,他的手是红色的,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长着血红色的苔藓,中间夹杂着毛发一样的菌丝微微抖动,依稀可看到下面发黑的皮肉,恶心而恐怖。
公蛎的心一阵阵收缩,忙闭上眼睛给自己打气:这是做梦,很快就醒了。但是看到白衣人又黑又长的指甲朝自己胸口插来,还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公蛎才醒了过来,一看胖头,四脚八叉躺在地上睡得正香。
公蛎头昏脑胀,踹了一脚胖头:“喂,太阳照到屁股了!”
胖头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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