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山林高人的指点迷津(下)(2/3)
停下脚步,乌木剑微微出鞘,剑鞘与剑身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怎么?”
“没事。”林小墨摇了摇头,可心跳却快得离谱,那心跳声在她的耳边“砰砰”作响。
她想起老道士说的“反噬”,想起沈家密室的血字,想起狼群颈间的“沈”字符——或许他们以为的安全,不过是另一场风暴前的平静。
山风卷着湿意扑面而来,那风带着一丝潮湿的凉意,吹在脸上格外寒冷。
林小墨摸了摸腰间重新挂好的铜铃。
这一次,她没有再藏起三敕令的光芒。
暮色像团化不开的墨,将诡都城的街巷染得昏沉。
林小墨和陈长歌穿过西城门时,城墙根下的路灯刚被更夫点亮,昏黄光晕里浮着细雪般的煤渣,煤渣在光晕中缓缓飘落。
林小墨裹紧了旧棉袍,后颈还残留着山风的冷意——狼群颈间的“沈”字符、老道士说的“反噬”,还有那抹山梁上若隐若现的红光,像根细刺扎在她神经里。
“到了。”陈长歌停在青石板巷口,乌木剑柄上的流苏被风卷起又落下,那流苏在风中飘动,发出轻柔的声响。
林小墨的住处是巷尾一座青瓦小院,院门上挂着褪色的“驱邪”木牌,门缝里漏出一线昏黄的光,那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暖。
她摸出铜钥匙拧门闩,金属摩擦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等等。”陈长歌突然按住她的手腕。
林小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门槛下塞着个牛皮纸信封,边缘沾着新鲜的泥渍,像刚被人从外头塞进来的。
她蹲下身捡起信封,指尖触到纸面时猛地一缩——信纸竟带着反常的温度,像被人捂在怀里许久,那温度带着一丝诡异的热度。
信封正面没有落款,只画着道扭曲的符纹,和沈家密室血字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沈青冥。”陈长歌低低说了句,声音像冰锥划过石板,那声音冰冷而尖锐。
林小墨拆开信封,里面躺着张洒金信笺,字迹清瘦如竹枝,那字迹在信笺上显得格外清秀;末尾压着枚青铜徽章,纹路与富豪宅邸密室的门环一模一样,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涩的光。
林小墨捏着徽章的手微微发颤。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