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孤王护娇娥(2/4)
”她指尖划过地图上的玉门关,“李尚书当年就是用这法子,把兵器拆成零件混进粮车。”
墨羽寒突然覆上她手背。
他掌心带着常年握兵符的薄茧,擦过那道疤痕时轻得像片雪:“你我联手修了三年河工,挖的不只是河道。”他另一只手拿起案头的河工图,指腹点在黄河支流的标记上,“这些新修的水闸,战时能截流断敌,平时能运粮通商。”
苏映瑶抬眼望进他深潭般的眼底。
前世此时,她正跪在承禧宫佛前抄《女诫》,墨羽寒则在三十里外的边境杀退北戎十万大军。
那时她总觉得,这摄政王的玄色大氅上永远沾着血,直到重生那日,她在御花园井里找到自己的骸骨——肋骨间插着半柄断剑,剑鞘上雕着墨府的玄铁云纹。
“王爷。”她抽回手,将账册锁进檀木匣,“赵侍卫那边该有消息了。”
话音未落,密室门被叩响三声。
赵侍卫的声音混着风雪灌进来:“王妃,马厩逮了个生面孔,怀里揣着给陛下的密信。”
墨府马厩的草垛旁,萧煜的暗探被按在墙上。
赵侍卫的刀尖抵着他喉结,玄铁甲片擦过草屑发出沙沙声。
暗探的密信掉在地上,“先皇后骸骨”几个字被雪水浸得模糊。
苏映瑶提着羊角灯走来时,他突然哭嚎:“娘娘饶命!是陛下说……说先皇后死得蹊跷,要奴才找……”
“闭嘴。”苏映瑶蹲下身,拾起那张纸。
前世先皇后确实死得蹊跷——她中毒那日,苏映瑶奉皇后之命送了盏百合灯;她断气前,手指死死抠住苏映瑶的衣袖,指甲里塞满了灯油。
后来萧煜把灯摔在承禧宫,碎瓷片扎进她脚腕,血把青石板染成了紫。
“赵将军。”她将纸按进赵侍卫掌心,“告诉他,有些真相,见了光比埋着更疼。”
暗探被拖走时,她望着他背上的雪渐渐融化。
前世此刻,她也在等这样的雪——等雪化了,皇后就会说承禧宫的梅花开了,让她去折枝,然后推她掉进冰湖。
可今生,她站在墨府的马厩里,袖中还留着墨羽寒掌心的温度。
承禧宫旧寝殿的妆台暗格里,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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