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速之客(2/5)
裸露在寒风中也没有粗糙地裹上鬣狗的皮毛，这使得他体力比以往消耗更快，等到到达工厂后，塔夫竟然罕见地感受到了“累”这种感觉。往往这种感觉要在工厂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时才会发生。
“果然要想保持精力充沛，还是不能远离骡马人生。”塔夫感慨道，“还是帝国好啊，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伦科斯老爷子家的工厂有着结实的钢铁厂墙，厂墙上有个铁网门可供工人出入，在通电铁丝网的高处，有个摄像头会验证工人们的眼球虹膜。
老爷子曾说这是为了防止底巢的那些帮派份子对工厂产生非分之想，防止他们的侵入和渗透，不过大家伙都觉得这只是伦科斯老爷为了防盗。
谁都知道那些帮派轻而易举不会来到下巢，更不会有胆子打工厂的主意，但派出手底下的小鬼偷工厂生产线零件的胆子，他们还是很有的，而且很大，反正要打断也不是打断他们的手脚。
塔夫就曾遇见过潜入工厂的、与自己同龄的小偷，紧张地在生产线上忙碌、只有一眼闲暇的他看了一下这个同龄人的处境，只见他身上没有像样的衣服，裸露在外的皮肤在被殴打后没有一块是完好的。
其熟练地将身体蜷成一团，既很好地保护好了身体要害，又减小了受到伤害的面积。
尽管塔夫觉得自己家的日子已经算穷的叮当响，只剩在精神上荡气回肠，但对比了一下这个同龄少年的处境，塔夫依然感受到了天与地的差距。他那时无比感谢父亲早早地就将自己送进工厂，过上了焚书坑儒、人人羡慕的好生活。
大约所有下巢的工人家庭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不能让自己（以及孩子）沦落到底巢。
不过，工厂的工人并不是要将小偷打死，而是为了避免引来机械守卫，将事态从抓小偷上升到从物理上消灭入侵者。
对于孩子偷到的东西，工人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孩子也从未偷过什么珍贵的东西，都是一些上交到帮派后能让他糊口的边角料。
“每一个决定都在决定他人的生死，下巢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考验人们的人性，却又在劝说人们放弃掉人性。”曾经的回忆让塔夫自言自语道。
“身份已确认，工人编号dh，塔夫”机械声从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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