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单元4:富商诈尸案续(3/60)
为刺破“祥瑞”迷雾的刃,让每个被丹毒碾碎的魂灵,都能借着醒魂草的光,在雪地里,说出最后的、关于“人非药引”的真相。
雪还在落,义庄的油灯忽明忽暗,映着张金彪展开的验尸格目,第一行字被醒魂草汁染得发暗:“正德七年冬,第七具‘祥瑞暴毙’尸,后颈针孔,齿轮印,醒魂草枯叶……”而格目边缘,他用父亲教的密法,在雪水未干处,悄悄画了只獬豸——独角缺处缠着草藤,角尖指向的,是应天府最深处的、藏着丹毒与血墨的,“祥瑞”之宴。
这,便是楔子——雪地里的针孔,残卷上的血墨,醒魂草的枯叶,还有獬豸角的缺缝,共同织成的,是凶案的网,也是破局的光,让每个蹲在棺木旁的“尸语者”,都终将在死人的“话”里,摸到这世间最锋利的“真相”:所谓“祥瑞”,从来都是吃人者的幌子,而獬豸角的缺处,终将长出醒魂草,刺破所有的暗,让光,从死人的针孔里,从活人的心缝里,一点点,钻出来。
《诡宴缉凶录·獬角破局》
第二章·宴上银针
义庄的油灯将张金彪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指尖的粗麻布在火光下泛着冷光,银线交织处隐现獬豸纹的轮廓——那是提刑司官服才有的暗绣,却出现在死者指缝里。大牛的皂隶巾上沾着雪粒子,扛着的羊肉滴下血水,在青石板上洇成暗红的花:“头儿,马府的‘喜丧’可真排场,连咱衙门口的石狮子都挂了红绸……”
“蒸羊的油香里,怕是混着醒魂草的苦。”张金彪忽然扯开麻布,内侧用密陀僧画着齿轮与锁链,中心的“王”字被银线勾边——正是王典史袖口的绣纹。他想起昨夜在马府后厨看见的场景:厨子们用金粉撒羊头,案板角落却丢着半株被踩扁的醒魂草,叶片上的齿轮状黑斑,和死者锁骨的淤青一模一样。
“大牛,去查马府‘喜丧’的食材单子,”他将麻布塞进证物袋,银线勾住他残角腰牌的断痕,“尤其那道‘瑞气蒸羊’——七年前我爹娘出事前,也吃过同个厨子做的菜。”油灯忽然爆了灯花,映着他眼底的红血丝,“记得盯着端菜的小厮,他们袖口的蓝布……”
话未说完,义庄木门被狂风撞开,虎娃举着糖画踉跄闯入,獬豸角的紫糖沾着金粉:“张头儿!马府的‘祥瑞纸人’会动!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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