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单元5:凶宅置业记续(2/10)
“多像‘抓贪’的‘抓’字。”
老方丈拄着拐棍晃进来,拐棍头的“醒”字木珠,被猫尾扫得轻响,“猫爪沾朱砂,袖口染草光,”木珠在风里转出磷粉微尘,“当年冯保用朱砂镇鬼,如今你们用草汁暖人——同是‘红’,一个染的是‘恶’,一个染的是‘善’。”他指了指墙上的磷粉獬豸,“獬豸脚下的猫爪印,倒像是给‘理’字,添了个‘灵’的偏旁。”
更夫老周挑着空粥桶回来,桶沿的粥渍上,不知何时落了片猫毛,“小花这爪子,”他擦着桶沿,“前儿踩过陈三的‘药引’账本,今儿又踩残绢——怕是把冯保的‘鬼气’,都踩成了咱善堂的‘猫气’。”粥桶往地上一放,竟将“猫气”二字的影子,晃成了“瞄欺”——目部是猫的眼,苗部是草的芽,“眼瞄欺,芽护善”。
老王忽然把烟袋锅子往案上一磕,火星惊得狸花猫跳上灶台,却把醒魂草汁蹭进了面盆——面粉里的猫爪印,竟在油灯下,显了“面”与“火”的叠影:面是虎娃的饼,火是灶膛的暖,“饼拥暖,火化寒”。虎娃立刻扑过去,用手指在面盆里画獬豸,猫爪印正好成了獬豸的脚,“张哥你看!小花帮俺画了‘跑着的獬豸’,去抓地窖里的‘贪心鬼’!”
张小帅望着面盆里的爪印,忽然想起父亲暗格里的话:“灵物通人心,草木知善恶。”此刻狸花猫正蹲在灶台上,尾巴卷着醒魂草枝,爪子上的朱砂,正一点一点,落在虎娃画的獬豸角上——不是镇鬼的砂,是点睛的笔,让那只纸面上的獬豸,竟似活了过来,抖了抖断角,踩碎了面盆里的“贪”字面疙瘩。
当第一缕灶火的热漫过木案,狸花猫忽然跳回张小帅肩头,爪子蹭过他的飞鱼服——醒魂草汁与朱砂,竟在衣料上,晕成了“人”字的荧光:撇是猫的脊背,捺是他的袖口,“脊背倚袖口,人成护世灯”。老王望着这一人一猫,忽然笑骂道:“娘的,当年锦衣卫的飞鱼服沾血,如今咱这飞鱼服沾猫毛——挺好,沾着‘人气’,比啥都强。”
夜风裹着猫毛的暖,钻进证物室的暗格——残绢的朱砂、醒魂草的汁液、狸花猫的爪印,此刻都躺在“人非药引”的刻字旁,却被虎娃的面疙瘩、老王的烟丝,染了人间的暖。张小帅摸着暗格底板的刻字,刻痕间的猫毛,竟比任何丝线都柔: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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