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王八十岁诞辰的盛大庆典(一)(5/6)
些人即便老去,也如荼蘼的繁花一般,比盛开时更多了一份沉淀下来的艳丽,让人生出一种心头发颤的悲恸与珍爱。
“他的船遇上了一头巨大的蓝鲸……”路易说:“所以他就追上去,打算给我追加一份贺礼。”
但大概没那座抬轿(包括国王的)有今天的这座抬轿富丽堂皇的了。
他说的没错,升降车厢的雏形就是矿山里由蒸汽机驱动将矿石从地下拉到地面的玩意儿,原本为了运载矿石就有车厢,现在不过改得更舒适一些,更精致一些。可敬的亨里克四世说得也没错,三百尺的高度也会令人感到恐慌,所以车厢上没有预留窗户,只在顶部有通风口,打开门后看上去还正像是一口……那个。
1718年九月的凡尔赛宫肯定是热闹超过往常的任何一天的,大画廊前,广场边的露台上贵人们靠着洁白的大理石栏杆或站或坐了一整排,这是他们每日的例行公事——欣赏从七百多阶台阶上气喘吁吁地爬上来的人们露出的窘态与狼狈相。
“有三分之二了,”亨里克三世说道,他们走进巴克斯厅旁的小房间坐下,侍从关上了门,外面的喧嚣声顿时低沉了不少:“我也不是很急,交给昂吉安公爵就好。”
“我说过您应该接受治疗。”路易说,拉开了一点距离。
要煽动农奴反抗他们的主人也要比亨里克四世想象的更容易,之前没有国王这么做,除了贵族们的警惕与防备之外,还有的就是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们也乐于享受奴隶的血肉,但只要见过路易怎么做,大孔代以及亨利就不会步了前者的后尘。
“他做得很好,超乎我的期望。”亨里克四世在外面打仗,也是波兰的大贵族们的期待,这样他就无暇顾及国内了,但亨里克四世留下的小昂吉安公爵却在他的同僚与教士的协助下,将波旁的拥趸从中低层的施拉赤塔一直拓展延伸到农奴内部——那些大贵族怎么也想不到,那些手持经书,腰系铁链的苦修士竟然不是代天主说话,而是代国王说话的。
换作别人,他们才不会为了肮脏低贱的农奴损失自己的利益,更不会舍得解开他们的镣铐,看看那些全身盔甲的翼骑兵,看看那些高壮的骏马,看看那些金盘银杯,看看那些绫罗绸缎,没有农奴们昼夜如牛马一般的劳作,这些东西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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