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季:谁知千里夜,各度一灯红 ACT7:龙之吻(3/9)
出来,有几个性子烈的都踅摸起了鱼叉、扫把。
“妈的!想要领盒饭就说一声!”红纸扇虚晃了两下霰弹枪就把这些渔家汉子镇住了。
“神经病啊你!”侗家腊面花容惨变,虽然她竭力想搡开对方的掌握,但力量的相差实在太过悬殊,这种难堪的屈辱维持还不到两三秒钟,刘缳缳就哭成了泪人。什么戳脚什么古枝子全都不记得了,她甩不开就用手掰,手也掰不开就用牙齿咬,这个胎里带来的生理缺陷是她最大的痛处,平时能遮就遮能掩就掩,一直尽量不让任何人看到,今天竟抓这个陌生男子像扒手一样一把攥住,怎么不让刘缳缳急怒攻心,悲愤欲绝。
“你还想不想把这只手恢复正常?”官静被这个腊面一口咬在手颌位置,疼得嘶嘶直抽凉气。
这句话仿佛带有魔咒,立刻就让刘缳缳停住了河东母狮一般的飞噙大咬,玲珑而丰满的红唇挂着一张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创口贴,满脸不敢置信地看住他。
“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渔王刘嘉俊饱经风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臂膀上强壮的接近畸形的肌肉块块绷起,整个人就像一头嗅到鲜血气味的大白鲨,似乎官静的回答稍有不对就会扑上来将他撕得粉碎。
只有张倩椒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戏,表情最轻松。
官静举起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将手背的鲜血在衣服上胡乱擦了一擦,伸手从刘缳缳头顶的‘堕马髻’上拔下了一根银簪。撸起侗家腊面的右手的袖子时,刘缳缳明显一阵紧张,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别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官静已经用银簪子的尖头在这只冰肌雪肤的胳膊上刷刷刷戳出了好几个针眼,这些不浅不深的针眼似乎是刻意选择了特定的穴道和经脉位置,出血量有的很恐怖,有的仅是涓滴溢出。不到30秒的时间,官静至少在刘缳缳胳膊上刺出了上百个血窟窿,原本一条欺霜赛雪、白莲藕也似的玉臂,霎时间变成了血修罗的膀子,满是粘稠的酱红。
掐住刘缳缳的肘关节,满头大汗的官静用右手拇指狠狠地勾住手臂内侧的中轴线,缓缓向下拉去,他似乎凝聚了全身的力量,由于虎口部位的创口贴刚刚已被侗家腊面撕咬掉了,那只栩栩如生的插翅虎刺青因肌肉充满张力的运动,悠闲地扑闪着翅膀。当他划拉到刘缳缳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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