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县中漩涡(1/5)
想是这么想,叶行远却很不好意思的说:“若非如此,晚辈也没有显身扬名的机会,何必为这样区区小事抬出前辈压人。”
叶行远大喜,他正担心黄典吏利用职权诬陷他夹带作弊。即便自己能辩解得力,争取不会被定罪,但只要浪费一些考试时间,甚或用拖字诀让自己失去考试的资格,那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其实这是叶行远也甚为好奇,“香君冢诗会不过是下午之事,前辈怎么已经知晓,这消息未免传播得也太快了吧?”
果然欧阳举人一口否认,“他算得什么?你不必在乎这书呆子,真要对付你的另有其人。”
这板子声是对付百姓的,戥子声和算盘声自然是催逼地方粮税,莫说略宽缓几日,依周县尊的规矩至少得提前半旬,否则就是痛打,地方上都是一片鸡飞狗跳。”
周知县这么搞法,本县治安倒真的是大幅度好转,只是市集之上冷冷清清,做生意的人至少减了一大半。
叶行远打量着略显臃肿的欧阳举人,这位大叔已经四十有六,比周知县的年纪还大,考试上进的希望渺茫,固然在这县中是了不得的贵人,但在官场上却不过是最底层。
自己原本就被视为欧阳举人一党,又拒了刘婆的提亲,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只怕黄典吏已经是把自己打入黑名单——如果自己资质平庸没有什么前程也就罢了,偏偏自己看起来还是有那么几分“天才”,不打压自己打压谁?
童生是读书人进步的起始,但终究还是不入流,要到秀才,才拥有九品的资格,见官不拜,不革功名就是人上人,算进入了特权阶级。
但读书人一旦考出来,感悟天机,得天命位格,就不受小吏摆布,纵然是在县里手眼通天的黄典吏,也不见得能撼动有功名的读书人。
欧阳举人对此也及其有兴趣,屡屡询问他诗会中的各种细节,又让叶行远当场提笔写了一遍。
欧阳举人得意颔首,“身为一县乡绅首领,守土有责,对本地异象自然能有所感应,上次出门访客,路过东溪村,忽然感应到你与俞老弟的天机冲突,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你也是糊涂,知道有人要对付你,为何不早告知老夫,或者抬出老夫的招牌?老夫或可帮衬一二,省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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