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燕王敲山震恶虎 杨公辣手定徐宿(1/8)
“噢？真的有些多了？”
“多了好啊，醉了好啊。古人云：酒后吐真言。醉后才吐真言！……，小陆公，我若不醉，这话且不会对你说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邓舍左顾右盼，问二陆：“如何？”
打徐州时，高延世立下大功，连斩徐州多员上将，乃至号称“淮泗马将第一”的刘凤亦不足三合便被他手到擒来，“名动淮泗”四个字确实半点也无夸大。郭从龙虽无出战，但有往日的赫赫战功，被淮泗、江南人拿来和高延世并列，也十分正常。
两位“陆公”无话可说，唯同声言道：“与主公相约：同心协力、共成大事！肝胆相照、永不相负！有违此誓者，天诛地灭，死无噍类！”
穿过两个院落，夜鸟归宿，从头顶飞过，带来三两鸣叫。邓舍忽然一笑，站直了身子，不再依靠邓承志的臂上，说道：“承志，你再三地偷看我，路都不好好走，……，是不是有话想问？”
邓舍轻轻用力，拉得陆离往前一跌，险些跌入他的怀中，哈哈大笑，说道：“醉了？你也忒小看本王酒量！些许水酒，算得甚么？”眯缝着眼，转首去看另一边儿的陆聚，说道，“小陆公说我醉了。大陆公，你说，我醉了么？”
邓舍将手臂支在椅上，歪着身子，把头侧过去，盯着陆离的眼，说道：“小陆公，我一片心意对明月！”说到这儿，扭过头，又去看陆聚，“大陆公，我一片心意，可对明月！”
“这，……”邓承志想了片刻，说道，“杀不服，宽良民。”
“孩儿以为，治民和治军有相同之处，这样的情况下，正该恩威并施、宽猛相济。”
临了散席，陆聚吞吞吐吐、似有话说，但最终没有说。
“这就是你见识不到的地方了！……，徐、宿乃我新得之地，纵要立威，又岂能滥杀？滥杀过度，必适得其反。……，死囚则不同。取死囚为左右，是已施恩在先；有违令，则杀之，则是错在先，别人也无话可说。‘小有违令，便立斩之’，由此可见，老杨因此而杀的死囚肯定不少。就算日杀一人，日日如此，看得多了，胆子再大的人也难免恐骇。恩威并施。……，这才是见效最快的恩威并施啊！”
“不错，《唐李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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