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南巡的想法(2/4)
一番也就是了,居然还将其解职,实在是太过不近人情了。显然身为当事者的张飞也对此耿耿于怀,他回京之后,并没有找陈冲述职,而是身居宅中,闭门不出。即使是以天子名义邀请他参加庆功宴,他也是称病在家,仅让其子张苞代为出席,继而陈张不和的消息就在京畿流传开来。
对于翼德的这种态度,陈冲也倍感无奈。他一方面理解张飞的愤恨,另一方面他也认为自己仍是对的。不管兄弟情谊有多深,但良知上的对错永远在那里,任何理由也无从改变。这个时候陈冲甚至尴尬的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身边亲人无关对错的责难,他甚至生不出对翼德的怒火来了,反而习以为常地宽容对方的怒火。嗨,齐家,治国,陈冲不无恶意地揣测先秦的儒生们,他们是怎么把这两个不相干的事情结合为一起的呢?
陈冲也试图缓和这种僵局,他一面通过儿媳张氏向张飞递话,希望兄弟两人私下里见一面,再谈谈心,但很快就被拒绝了。
阿彩回话说:“阿父原话说,丞相若是来与罪人谈心,则大可不必,若是向手足道歉,那倒还可以谈谈。”
陈冲得到这个回复,胸中也终于生出些许愤懑。他外在宽和,可内心深处的原则却是很少忍让的,尤其是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让自己去道歉,自己莫非真的有什么可以道歉的吗?几十年兄弟做下来,原来这点对错都分不清楚!想到此处,陈冲在抑制不住满腔怒火,对阿彩说:“草菅人命,滥杀无辜,他还有理了?我没有把他下狱,已经是对不起天下人了!你回去告诉他,如果他三日之内不来见我,这辈子也不用再见了!”
这种话传到张飞耳中,结果毋需多言,兄弟二人都不可能再主动相见,哪怕私下里妻子小辈相劝,也是没有半点用处的。
而越在这种时候,陈冲就越发想念云长。翼德为云长之死感到愤恨,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一个木头人,不懂得爱和恨吗?他看到云长的灵柩和遗容时,心如刀绞,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扎出血!他也恨啊!憎恨这个宇宙对人命运的捉弄,憎恨造化对造物的无穷的恶意,很多时候,他甚至会想,难道人活着这一遭,就是被迫来忍受痛苦的吗?为此他也会有一种欲望,想拔出雪亮的刀锋,想洗净这个无情的世界,用鲜血还天地一个干干净净。但陈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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