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梨木烤鸭糖醋藕条(6/7)
不好好学习也由她,以至于发生这本可以避免的灾祸;也懊恼自己在选择保姆上没仔细用心……
但他们的小女儿的的确确已病逝了。
这是两夫妻之间永远再难愈合的裂痕。
事情发生到现在,已过去二十多年,始至终,温启铭都没指责过白若琅一句。他清晰地明白父母生爱,而孕育生命、十月怀胎到辛苦产,母亲这一身份遭受的痛苦和折磨远远比男『性』多很多。
因此温启铭认为罪责在自己,他始终也在想办法来进行弥补白若琅。
“都过去了,”温启铭对白若琅说,“若琅,也该向前看。”
白若琅没想过会他中听到这语,僵了一僵。
她被保护的太好了,两桩婚姻,两任丈夫对她都是呵护得如珠如宝,和温启铭年少时候不顾一切、违背家意愿也在一起的恋爱,而宋良舟是待她几十年如一日的疼爱,供给她锦衣玉食,青梅竹马两小猜……
但都过去了。
温启铭劝她向前看。
于他,曾在炉火前烤红薯、寒夜里骑车载她去黑市偷偷买手表,攒钱去看电影,为了温启铭,白若琅挨了父亲两个巴掌、到鼻出血……
都已过去了。
半晌,白若琅轻声说:“好。”
夏皎和温崇月在午饭才去往机场,没让温教授送。
下了飞机,回家的路上,夏皎终于开点心盒,花糕酥软,她尝了一,转脸,好奇地问温崇月:“我记得是不是个太平歌词?叫饽饽……饽饽什么?”
“饽饽阵,”温崇月说,“小时候还背过,’花糕蜂糕千层饼,请来了八件儿的饽饽动刀兵……’”
他不会尝,十几年没接触过,现在仍旧倒背如流。温崇月一副好记『性』,但时候也希望自己的记『性』不必如此好。好的东西也记得,坏的也记,在心里面慢慢地攒起来。
晚饭,夏皎发现自己的脚指甲该剪了。她自己不太会修剪,至少很难剪出来圆圆的那好看甲面。
温崇月原本在看书,瞧她这样小心翼翼地剪,实在看不下去了,书一丢,挽袖袖过来,她手里拿过脚指甲剪,拍拍自己腿——
夏皎双手压在沙发上,挪屁股,一墩一墩地挪过去,两只脚搭在温崇月腿上,乖乖巧巧地任由他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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