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施恩自是求报(3/5)
的也给洗了,才发现没有干衣裳换。
这时她听到外面的犬吠声。
犬将军威名远播,花沅心中惶恐。
她迅速穿上湿漉漉的衣裳,还把木案上的长剑拿下来出鞘,费力的握在手里。
大不了同归于尽,且对方还是官身,她一条贱命值了!
冀漾回屋就瞧见这一幕。
单薄的小丫头穿着湿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得越发孱弱,手中还举着他的玄铁剑。
玄铁剑比一般的刀剑份量要重得多,她拿得明明很吃力,却依旧执着的握着。
因为泡水的原因,她手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一滴滴的浸染在玄铁剑上,黑与红形成了鲜明对比,好似给它镶嵌上一颗颗珠圆玉润的南红,煞是好看。
“谢谢,恩公!”花沅粉软的唇,轻轻半咬。
一双楚楚动人的杏眸,既委屈无辜,又不安地望着他。
三年里,就是嫡亲的父亲都不来找自己,她日日小心谨慎,学着保护自己,无论多困难,都没有任何人帮过自己。
她以为,冀漾会把她交出去的。
“为何救我?”你方才不是嫌弃我嘛?如此,送上门的机会为何不要?
边知县不是和清源伯府沾亲嘛?
她记得边府二女边亚煵就是他父亲的宠妾,还儿女双全的那种。
若是将她交出去,不是正好缓和了冀漾与伯府的关系?
不过花沅的后半句未有勇气说出口。
她不敢问,害怕得到残忍的答复。
冀漾忽视了这个问题,深邃的眸子映着小小的她。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玄铁剑拿回来,淡淡道“柜子里有干衣服。
不要给我添麻烦,否则……”
花沅一听“否则”,顿时红了眼圈,耷拉着秀眉,委屈巴巴的看向他。
似乎冀漾再说一个重字,当即她就会流出眼泪来。
冀漾张了张嘴,后面的威胁原本都到了唇边,却还是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只有弱者才会流泪,所以他厌恶泪水。
分明同样是软弱,可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就是说不出冷酷的话。
他对自己的这一行为,很是疑惑。
灵岩寺乃千年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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