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94米 打铁趁热,泡郎趁色(9/13)
一句话点中萧乾的死穴。
任由她翩翩离去,他未再吭半句。
——
墨九心里并没有面上那么平静。
离开了萧乾的视线范围,她的情绪便低落下来。
但她先前那席话并不是为了赌气随口而说,确是心中所想。
大抵是云雨蛊的日益长成,萧六郎对她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这样错位的感觉有些失控,也有些让她慢慢有些惶恐。人最怕的是什么?怕的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内心,怕的是不由控制的未知感。
墨九向往逍遥自在的日子,对自由的渴望很大,她不喜欢受任何人束缚,但萧乾的存在,让她越来越不像自己。昨夜的梦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因为她与萧乾的中间确实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这个时代的开明程度远远不如后世,女性地位低下,嫂嫂与小叔子,单是这两个称呼,就足可以将一切情愫与暧昧扼杀在摇篮里。更何况,这份情愫,她与萧六郎谁也不敢保证,是不是来自云雨蛊的诱惑。
若有一天蛊毒解去,他或者她,发现爱错了人,岂不荒唐?
不如趁着现在,彼此保留一点距离,看清自己的心更好。
再说,他总是欺负她,她气他一气也是好的。
这么思考着,她从茅厕转了一圈出来,就看见在园子里抱着猫发呆的彭欣。
正午的阳光很灿烂,可她脸上没有血色,一如既往的苍白无神。这庭中遍种腊梅,幽香扑鼻,可她似无半分舒服的感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处,衣角随风轻荡,与竹林里的沙沙风声遥相呼应,让这晴朗的天,一个人,一只猫,互相依偎,徒然有了凄凉的感觉。
院中除了她自己,并无他人,墨九不知她在看什么。
是没有找情郎?还是斯人心已变?
墨九站在竹林边上,看着她冷漠却雅致的面孔。
这个女人不足二十岁,长得漂亮大气,身材高挑纤细,原是绽放热情与青春的年纪,却提前进入了中年似的,像一朵早早枯萎的花朵,身为苗疆圣女却为情所困,也不知她的身上到底发生过多少伤心欲绝的事。她离去的男人,没了的孩子,终是把她变成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性子,还强自镇定,装成无怒无喜,委实可怜之极。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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