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龃龉顿生(1/5)
傅宁砚却是一笑,“你对所有人都口是心非还是唯独对我这样?”
聂君君偷偷捏住苏嘉言的手,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不知道三少的自信从何而来。”苏嘉言闭着眼,声音恹恹的,并不欲与他周旋。
傅宁砚轻轻一笑,没有答她,径自挂了电话。
她们刚要出门天就开始下雨,两人拿了伞又加了御寒的衣物,找了一辆出租车朝工地赶去。
“我刚刚,刚刚接到电话,说我爸偷工地上的钢管被抓住了……我……怎么办啊嘉言姐,他是不是要坐牢啊?”
苏嘉言顿时怔住。
赵老板嘿嘿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苏嘉言愧疚地看着聂君君的焦急而失望的脸,一时哑口无言。
外面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下来,云层乌黑触手可及,似乎随时都要落雨。
苏嘉言拉住聂君君冰凉的手,从围观的工人中挤了进去。
可笑,她居然忘了这些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字典里唯一没有的就是“认真”二字。
空气顿时静下来,苏嘉言表情一滞,目光渐渐发冷。她当即掀被下床,穿衣出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苏嘉言大略讲了事情经过,“钢管的钱聂武会数倍归还,希望三少能给工头打个电话。”
话音刚落,傅宁砚就将她的脸抬起来,攫住她的唇。这个吻激烈而进攻意味明显,仿佛在拼命掠夺她的空气。不过片刻苏嘉言已经呼吸急促,她双手抵住傅宁砚的胸膛,将他使劲一推,“不用来这套,三少应该比我更清楚爱和性可以完全分开。”
一般大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六神无主,何况聂君君才十六岁。苏嘉言拍拍她肩膀,“放心,我一定帮你。现在你先去洗把脸,换件衣服,我跟你一起去工地看看情况。”
酒店的宴席已经散了,她也意兴阑珊,便直接回家休息。刚刚躺了五分钟,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嘉言姐!嘉言姐你在不在家!”
见她回来,聂君君立即殷切上前问道:“嘉言姐,怎么样?”
傅宁砚将目光转向赵老板,笑问:“赵老板,你怎么看?”
“你若一点都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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