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龃龉顿生(2/5)
心,何必亲自炖了汤过来。”
那边声音清越似笑非笑,“说来听听?”
傅宁砚挑了挑眉,“你没偷?那我怎么听说是人赃并获?”
“有人为难我的人,我不来有点说不过去,你说是吧,赵老板?”傅宁砚扒开人群走到苏嘉言身边,突然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披到她身上,“下雨天出门怎么也不多穿一件衣服。”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我床底下有一袋钢管。”聂武忿忿别过头。
白衬衫男人一时也未回过神,半晌才迎上去赔笑道:“三少,你怎么亲自来了?”
聂君君顿时急了,抓住苏嘉言的衣袖,“嘉言姐,不是说那个什么三少会打电话吗?”
“偷钢管可以不是大事,不过……”傅宁砚顿了顿,“监守自盗赵老板又该怎么处理?”他转过身来盯着赵老板,目光凛然犀利,声音更是严肃冰冷。
白衬衫男人斜眼看了看苏嘉言,“你谁啊?”
屋内众人的目光都聚到了她身上,而君君更是眼神恳切。她忍不住叹一口——倒是把自己弄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我出去打电话。”
傅宁砚声音传来的瞬间她才发觉自己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紧张。
傅宁砚静了片刻,低声一笑,目光里染进几丝嘲讽,“我说宝贝儿,你是不是有点太当真了?”
屋内烟熏火燎,一个约莫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穿白衬衫的男人正指着聂君君的父亲破口大骂,而聂君君的父亲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他衬衫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裤腿上满是泥浆,只有脚边立着的安全帽是簇新的。
苏嘉言犹豫片刻,打断那骂人的男人,礼貌问道:“您好,请问您是这个工地的负责人吗?”
实话已到了嘴边,苏嘉言还是硬生生压下,看向白衬衫男人:“三少等会儿打电话给你。”
“是不是计,你等等不就知道了。”她声音冷冷静静,听不出半分情绪,白衬衫男人一时摸不准真假,冷哼一声又坐回床板上,“我就等十五分钟,要是傅家三少不打电话,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赵老板也跟着一笑,“既然三少你都亲自出马了,那让聂武把偷钢管的钱补上就算了。”
苏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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