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秉烛夜谈(3/5)

罪，只要你……你和晨晨可以真正幸福。”

    傅宁砚心中激荡，便如惊涛拍岸，他紧紧盯着苏嘉言，声音微微颤抖，“这是你的决定？”

    两人对视，傅宁砚目光仍是坦荡，“你很勇敢，选择了破釜沉舟。我也始终在想，如果不经历这些事，我或许就这么浑浑噩噩将一辈子过下去。我本来以为，我的生活不能缺少权势和女人，因为这些东西我可以牢牢掌握在手里，就像……”他比了一个动作，“就像下棋的人掌握着自己的棋子。但你的‘死’让我发现，我才是被人握在手里的棋子。我以为不能缺少的东西，恰恰是我最可以毫不犹豫舍弃的东西。”

    苏嘉言手指移动，指了指另一张照片，“这是晨晨抓周的时候拍的，师兄也过来了，你看，她手里拿的是……”

    “别说这种话。”傅宁砚低声喝止，声音却是喑哑。

    “我买下你对面的房子，也算是心血来潮的结果。如果你觉得困扰，我随时可以搬走。就像我之前说的，我无意打扰你的生活，”傅宁砚仍是看着她，狭长的眸中将她身影全然容纳，“但只要你需要，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都会出现。”

    “哪里？”

    “这里。” 傅宁砚往苏嘉言旁边走了一步，伸出手指，点在照片了苏迎晨的额头上。

    两个人撞到了一起，都是一怔，苏嘉言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说，“你先说吧。”

    她心里一暖，坐在床边弯下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抬手将台灯关掉了。

    她不由想到了之前苏懿行说的那句话：“我本来是不相信什么缘分，现在却有点信了。”

    “你现在……”正好傅宁砚这时候也开口准备说话。

    傅宁砚微拧着眉，想要打断她，苏嘉言却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你让我说完。”

    苏嘉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垂眸沉默。

    她顿了顿，“她死了以后，我本来以为我可以好受一些，但初来纽黑文，我几乎每晚都做噩梦，梦到她沉在河底，被水草缠绕，伸手向我求救。但是我没有出手，只是冷漠看着她被淹死……”

    苏嘉言便又觉得心脏似是微微悬空，几分没着没落的悸动，她微微咬唇抬眼看了傅宁砚一眼，道歉的话便不自觉到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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