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谢勋百里(4/5)
时还有些自信,此刻慌乱的头脑空空,只记得临上长安时旧友送行,大家说的那些发迹勿忘之语。磐石重磨压在心头,更不知该如何抉择。虽说那位远房舅兄在此事中担了不少错处,但做下此事的毕竟是自家人,他若将舅兄交出去,便失了风骨,往后怎有颜面回归故里,或在这长安城中驻足。
瞧着他面如金纸,谢从安感慨万千。
好个谢勋百里,当真的朽木不可雕。
当年谢府选人,前身曾略施小技将他刷了下去。如今也算亲自看了个明白。这么容易被拿来做筏乱事的货色,趁早除了也是为自己省力省心。这样的脑筋还拖着一对目光短浅、壑欲难填的父母,即便是当日侥幸到了府中,距离被送上乱葬岗的时日怕也不多。
谢从安绷住濒临暴炸的怒火,“最后问你一次,说是不说。”
谢勋不安的动了动,仍未开口。谢从安气得甩袖道:“罢了,这劝诫的法子我就不当用。直接拖下去,家法伺候。”
灰影应声入室,瞬间便将人掳了出去。
“慢着。”谢从安转回头,莫名笑了笑,“明日还要赶回府里,将人带远些打,莫吵了我休息。”
族人皆知,现任家主有个怪癖,动完家法后不准人清理。那田庄小院中的斑斑血迹留了好些日子,庄上的农户来往也都绕着此处。自此之后更是无人见过谢勋。
起初他的父母想闹起来,要告谢从安将人家法至死,后来不知被谁劝了下去,竟也渐渐消停了。
“我只说,现在还时不时能在院中捡到儿子写来的书信。若当真闹下去,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人了。”
幽兰苑中,谢从安在窗边托腮坐着,见了谢又晴洋洋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捻起盘中的果子朝她砸去,没好气道:“谁准你去蹚这浑水。”
“我去收蛇。凑巧路过他家宅舍,听到了便在墙外喊一声罢了。”谢又晴撅着嘴不肯罢休,“谁让他们家讨厌,给主子惹了这么多麻烦。”
谢从安早在听到蛇字就变了脸色,正巧乌娘端着汤羹进了内室,索性一把将脸捂住,只做看不见。
乌娘见她这幅模样,心疼的劝道:“这蛇羹才试了几日,小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其实当真已差不多了,不如就算了。”
谢从安拧眉瞧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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