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另一个他(2/5)
无甚可忧。”不了了之。
秋夜渐长。一觉醒来,外面仍是雨水淋漓,绵绵不尽。
郑和宜畏寒,幽兰苑中早早的已将地龙燃起。虽说屋内暖和,可外头湿漉漉的,人也难免与花木一般透着些颓靡。谢从安打个哈欠从床上下来,晴丫头眼疾手快的为她披衣,又将服侍的人都唤了进来。
谢从安收拾整齐,十分熟练的行去隔门处撩起珠帘。
“如之,你可醒了?”
等门缝中透出灯火光亮,她推开门踱了过去,寻着灯火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郑和宜床前。
亮光恼人,神色困倦的少年侧过头去,眼缝微合,眼睫颤如蝶翼,落下重影又随即张开,略显病态的红晕延至狭长的眼角。平日里幽深的眸色,此刻茫然的惹人心软,略在谢从安面上一停,随即又困倦的闭上。
这几眼的风情慵懒,每一处明暗勾勒都犹如神来之笔,秀颜可餐四字已不能尽述,美色勾魂才是真。
谢从安暗自叹了句美人应如是,稳了稳心神,伸出手去探他额头。
郑和宜已渐渐清醒过来,觉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心知是她,便按下羞恼睁开了眼。面前扰人清梦的少女神色如常,神秘兮兮的凑近过来。
“你且再熬几日,待雨停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今冬咱们好生养着,来年便不必再受这寒症之苦。”
一双弯弯眉眼写满得意,笑的俏皮。
茗烟抱着个手炉过来,满脸写着讨好,“多得主子有心,这几日公子疼的已少些了。”
谢从安先将手炉接过试了试温度,跟着贴了贴郑和宜的手背才塞进他手里。
“病痛难熬,我却从未听他言过一声。你只管信口胡说哄我开心,若是误了病情,你就多吃几顿板子,陪着一起疼吧。”
茗烟听出了主子话里的在意,嘻嘻笑着又捧了盏热茶过来。“小人冤枉。小人伺候公子可是一百个用心。公子有时会在案前画画,说画画便能将什么都忘了。小人猜,可能就不记得疼了。”
这话又勾出了谢从安的心疼。回头见郑和宜正瞧着自己,眸色幽幽,似有山脉巍峨隐在无月深夜,她垂眸轻笑,起身拂了拂衣摆,往外行去。不知是在笑她自己讨好乞怜的意,还是对方不动如山的心。
“嫫嫫昨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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