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2/2)

颤抖。
    少女扎的整齐的高马尾在墙壁的挤压下磨蹭下，凌乱起来，浅灰蓝的发丝有几缕柔顺的落在肩膀上，还有几丝垂在脸颊边，更加显得脸只有巴掌大。
    她咬着下唇，发色相同的长睫毛颤抖不已，格外的楚楚可怜。
    “哎——？”川上纱耶香的嘴角上扬。
    她丝毫没有因为少女表现出来的瑟缩而放过她，反而像是将小老鼠逼到墙角的猫一样，更加起了性质。
    “一般人听到这种问题，不应该问一问，我是在什么地方……可能遇见过你吗？”
    在说到“什么地方”时，川上纱耶香的手指划过少女的脖颈。
    水手服关西襟下，少女的脖颈纤细白皙，锁骨若隐若现，她的手指勾过锁骨，点了点她的胸口，领巾下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不停。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
    川上纱耶香凑上去，几乎鼻尖相对，对方蓝金异色的瞳孔也转动个不停，在她的强迫下不得不和她对视。
    她将人抵在墙角，标准的单手壁咚。
    柔顺如同绸缎的黑色长发随着她低下头的动作，如流水般落在对面少女的锁骨上，黑色小腿袜和白色的丝袜叠蹭在一起，川上纱耶香几乎整个人抵在了户岛真子身上。
    “对了，我记得，昨天见到你的时候，你是男性？”
    她的手落在户岛真子的短裙上。
    “不对，你们这种，是用男性女性区分的吗，还是叫雄性……公的？”
    恶劣的笑意，张扬的，毫不掩饰的倾泻，她盯着少女的眼睛，漂亮的蓝黄两色异瞳，就像是猫咪一样，见过一次怎么可能忘记，怎么可能认错？
    灰蓝色头发的少女被她捏着手腕，一动不动。
    “这么简单的问题，直接亲眼确认一下，不就好了？”
    校服裙的质感，硬挺，新裙子带着崭新的手感，她的手指摩挲着锋利的裙褶，纤长的手指渐渐收紧，将裙摆捏在手里，皱成一团。
    她直接掀了少女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