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间审判(3/4)

心思。
    在现场多停留一分，便多一分风险。
    李希音恼羞成怒：“对！我害怕暴露！至少在我使命达成之前，决不能死！”
    “嗯哼。”张鹤调侃似的哼哼一句。
    “你不是警察？”李希音再次提出这个问题。
    “是，也不是，这不重要。”张鹤说道。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直觉。”
    张鹤把玩着高档茶具，举手投足间都让李希音不忍移目。
    二人沉默片刻。
    “你知道我同事怎么评价你吗？”
    “丧心病狂？”
    “不，是小气。”
    李希音哑然失笑：“难道你也认为，道德败坏无罪？”
    张鹤摇头：“有罪，但可以接受。”
    他对人性的包容达到极致，不论人做出多么离谱的事，都在接受范围之内。
    李希音刚想反驳，张鹤继续说道：“甚至你杀人，也能够理解。”
    “呵呵，你真是个怪胎。”李希音嗤笑道，“莫非要人神共愤才无法接受，无法理解？”
    张鹤再次摇头：“神，不会愤怒。”
    “你见过神？他跟你说的？”李希音讥讽道。
    张鹤将手枪啪得一声拍在桌上：“注意你的语气。”
    “……”李希音暂且闭嘴。
    他相信这个疯子敢杀了他，而且是开枪。
    稍后，李希音希望说服张鹤。
    “贫穷失意不算磨难，生活正是由于这些杂碎存在，才教人痛苦。无形之恶是滋生有形之罪的一切根源，他们是不容忽视，不可谅解的深渊！他们……是极恶者！”
    “你的共情能力很强嘛。”张鹤显然没有被说服，指了指宽敞的厅堂道。
    “哼。”
    李希音莫名觉得张鹤的段位比他高，但不愿意承认。
    “况且，就算你的威名传到五湖四海，就算你杀掉一亿人以儆效尤，所谓的和谐也不会到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李希音不服气道。
    “因为，欺压与不理解是人间规律。”张鹤站起身来，“人的悲欢不相通，人的心思难揣测。贩毒者被抓到就是死刑，可你看世间的毒肃清了吗？举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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