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呐喊（一）(5/6)

美貌。”
    顾以诺挑眉。
    “行了你们俩，说相声呢？”徐少珩叹气，“还有你，陆西辞，嫌疑人审了吗，档案移交了吗？工资和季度津贴还要不要了？”
    陆西辞对着他竖了根中指，转身拉开门。不料门背后一群手忙脚乱、恨不得把自己埋市局地板里的同事。陆西辞发出一声介于揶揄和看热闹之间的笑声，“砰”的一声把门带上了。
    “其实没什么事，都是陆西辞大惊小怪。不擦酒精的话，现在可能已经结痂了。”徐少珩握着她的手说。
    顾以诺点点头，认真地观察那道伤口，“什么东西划的，要不要打一针破伤风？”
    徐少珩：“……”
    “袭警”的是那张在刀疤脸头上开花的椅子，塑料椅子的碎片迸裂的时候，正好从徐少珩的脸颊上蹭过去了。钟局听闻“刑侦支队一把手被人砍了，后背砍成了一张清明上河图”，飙升的血压差点把智能血压计吓报警。他老人家颤颤巍巍地拨通陆西辞的电话，询问徐少珩抢救过来没。
    徐少珩不堪其扰，索性更新了万年尘封的朋友圈，配上那道已经快看不见血的伤口的特写，配文“还活着，勿念”。支队连夜把抓到的人移交给了外地警方，然后踩着这一天的尾巴下了班。
    回到公寓里第一件事，就是给狗子喂吃的。徐少珩把昨天的炒饭塞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潦草地解决了超时的晚餐。吃完饭，他就无事可做起来。公寓的隔音做得很好，他只能听见狗子吭哧吭哧的咀嚼声。
    徐少珩坐到狗窝旁边，狗子讨好地蹭了他一下。
    他感受着手下的温度，身边不至于太冷太寂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你伤哪了？”徐少珩气势汹汹地问，“婶婶都快把我电话打爆了！”
    “朋友圈的特写不够清晰，我还得给你出一份司法鉴定报告是吧？”徐少珩掐着眉心，“我没事，就是划了道口子。”
    “真的？”徐少瑜狐疑地问。
    “不信你去问钟局。”徐少珩一下一下地顺着狗子的毛，“我妈为什么不自己打电话给我？”
    徐少瑜沉默了一会儿，说：“她这不是怕给你压力吗？”
    徐少珩“哦”了一声，便久久地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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