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呐喊（二）(5/6)

己就掉下去了！”
    “掉下去？”徐少珩从那份调查报告上移开了注意力，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他扣住蓝牙耳机，对旁边的同事说，“跟法医科说一声，对杨聪的遗体做毒理化验。”
    同事点点头，出去了。
    审讯室里，陆西辞就着苍白的灯光打量方泽文。
    警局审讯室的灯光素来以阴冷、角度刁钻著称，但在这样的光线条件下，方泽文那张略显狼狈的脸竟然还称得上赏心悦目，可见是一副好皮囊。方泽文上身穿着念不出名字的潮牌，脚底下却踩着一双不合时宜的尖头皮鞋。
    “杨聪什么时候、什么理由、什么方式约的你？”陆西辞问。
    方泽文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在《天鹅湖》那个节目开始之前，他给我发了微信，勒索我。”
    陆西辞坐直了身子，“他拿什么勒索你？据我所知，你们两个人不认识。”
    方泽文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撑住了脊梁似的，直视陆西辞的眼睛，“我跟他是高中同学。杨聪这个人，最会装可怜博取别人的同情心。他威胁我不给他钱的话，就跟我女朋友说我读高中的时候霸凌他。”
    “所以你霸凌过他吗？”陆西辞追问。
    “没有。”方泽文斩钉截铁地说，“就算有，也是小时候不懂事做的了，我怎么记得清楚？没必要那么斤斤计较的。再说了，这跟今天的事有关系吗？是他把我叫上去的，我才是受害人。”
    陆西辞差点被这小子气得笑出声来，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行，你就在这儿待着吧，受害人。”
    “喂！我什么时候能走？”方泽文在他身后大喊。
    “你现在有重大作案嫌疑，四十八小时之内如果我们没有新的进展，你就可以走了。”陆西辞头也不回地说，“你尽管请律师，就算律师在我们支队长面前磨破了嘴皮子，你最少也要待满四十八小时。”
    ——
    顾以诺走进这间男生宿舍。
    杨聪的床位靠着厕所，地面上时常是湿漉漉的。云川大学的宿舍是上床下桌，桌子底下是个鞋柜，里头摆着两双刷得很干净的帆布鞋和一双人字拖。顾以诺的手指划过书架上的几本专业书，随便抽出来一本。
    “顾老师，我发现您做心理画像的时候好像经常看描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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