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飞灰(六)(4/6)
上。”高队说。
在案件刚开始侦查的时候,徐闻曾经给纵火犯做了一次心理画像。
他应该是一个一米七以上、一米八以下的男性,身材瘦弱矮小,不善言辞,老实巴交到了软柿子的地步。他的文化有限,应该是高中毕业,父母离异或者父母一方去世。他有一点近视,但是很爱戴眼镜、穿白衬衫以显示他和周围人的不同。
“他完全符合你的心理画像,但我们没有在自建房里发现黑玫瑰,案发当天他也有不在场证明。”高队有些为难地说,“我知道你很少出错,所以我想让你去见一见这个人。他今天会来局里领他父亲的遗体。”
——
顾以诺收到了一束黑玫瑰。
玫瑰花放在长盛前台,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她的名字。喷了香水的卡片上写着:“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望为你咿呀而歌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顾以诺冷笑着读完了这首缠绵的情诗,徐少珩站在她身后,只落下半步的距离。顾以诺揉皱了卡片,面无表情地问前台,“谁送来的?”
前台小姐见惯了大小姐嘻嘻哈哈的模样,猝然被她冷脸相对,猛然想起了小说里那些笑面虎,战战兢兢地说:“外、外卖小哥。”
“扔了。”顾以诺冷酷地说,“以后我的包裹,但凡没有写明白寄件人的,统统扔进垃圾桶,不用交给我。我不跟鬼鬼祟祟的人打交道。”
“是。”前台迅速应道,同时目光不自主地瞟向了顾以诺身后的徐少珩。
徐少珩今天翘了交流大会的课,开车送顾以诺过来。他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全身上下就露出一双眼睛来。要不是顾以诺亲自领着他进来,这副打扮在门口就能被保安按住,扭送派出所。
“好看么?”顾以诺亲亲热热地凑过去问前台。
前台把头垂得更低了。
顾以诺压抑住心里的那点不爽,拉着徐少珩的胳膊上了电梯。
“你生气了?”高层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徐少珩握着她的手问。
“没有。”顾以诺哼哼唧唧地说,“我们现在不是可以随便生对方气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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