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青州(2/4)

长安那边赵清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郦小婉叹道。
    李章想到面圣前的深夜，他与梁有成彻夜长谈。“但愿梁有成莫要叫我失望。”
    他双眸晦暗不明。如今腹背受敌，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此处既然留不得了，那我们尽快收拾东西，天一亮就去桐县。”李章沉声道。
    “桐县？”郦小婉心一颤“为何要去桐县？”
    大刘有些不忍地看着郦小婉，那晚虽听了李章一半的话，但已猜出了七七八八。大人这些年执掌大理寺，即使是他的直觉也从来不会错。
    李章看着她如实说道：“我怀疑你父亲与此案有关。”
    郦小婉一阵耳鸣，血脉上涌：“大人的意思是我爹被他们陷害？”
    李章看着他沉默地点头。
    “在大理寺时，我曾看过你父亲案子的卷宗。仵作的验尸结果是暴毙，描述与曹永那日极为相似，还有你母亲的鸠毒。”李章尽力柔声说道。
    郦小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的，甚至因为没有见过他的尸体，心里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期盼。
    “暴毙？”郦小婉心头涌出一阵寒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李章蹲下扶起她：“我知道你难以接受，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大人，我要知道是什么毒！”郦小婉声色颤抖，泪如泉涌。
    见郦小婉颤抖得厉害，李章忙将她抱在怀里，正是夏季，她的身上却是冰冷。
    “与曹永唯一不同的点是仵作没有说是中毒，但尸体的描述一致。”李章道。
    “明明是中毒，为何不写。”大刘道。
    李章目光森然，冷声道：“或许那个毒，才是此案的关键。”
    “大人，去桐县！”郦小婉坚定说道“找到我爹的……尸身。”
    李章心疼地擦着她的泪：“我答应过你的，大理寺一定还你真相。”
    郦小婉全身痉挛起伏，泪光莹然。
    “我们走吧。”郦小婉一刻也不想耽误“衙门里无人认领的尸体都会丢在乱葬岗，我一个一个的找，我要把爹带回家。”
    埋藏在心底的情绪汹涌而出，她眼里的泪水不断落着，人却在利落地收拾行李。
    天光微亮，一路静谧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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