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5/5)

滴大滴地流下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仔细听还能听见几声呜咽，
    一旁的江睿见自己的威力如此之大更兴奋了，8岁的男童一咕噜从凳子上滑下来，跑去江柯宁旁边，一边笑一边拍手，童谣似的唱起歌来，
    “我家有只癞皮狗”
    “最爱偷吃肉骨头”
    “打不走、骂不走”
    男童天真的歌声飘荡在餐厅里，夹杂着女孩的啜泣和呜咽，
    江秋阳脸上阴沉地要滴出水，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鼓起，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突然，
    男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江睿看着爸爸阴沉地脸缩回了妈妈的身后，
    江秋阳重重的把一双筷子扔向了肖丽的方向，
    “你天天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飞来的筷子把瓷碗撞到了地上，
    刺啦一声碎片四溅，
    肖丽先是惊愕，缓过神来后一股火从脚底窜到了脑门，女人的眼眶发红，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江秋阳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
    现在都冲她砸东西，
    她一把将桌布扯下，一桌子饭菜顿时被掀到地上，哗啦啦精致的碗盘碎了一地，地上的油渍肆意流淌，
    红艳艳的辣椒片，深红油亮的红烧肉，油汪汪的水煮肉片，粽子的绿色芦叶等等混杂在一起，就像餐馆里的泔水桶。
    花朵滚进了泔水里，美丽再也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