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假货(2/3)

了八岁那年。

    这一晚，贺未烈也做了一个关于八岁那年的梦。

    那年，在程小雨的挽留下，何上选择了留下。

    程小雨原本灰暗的世界慢慢多出了一道光，何上也是。

    两个被众人定义为“怪胎”的小孩，开始试着互相取暖。

    在众人散去后，程小雨会把书包里的零食全部分给何上，而何上则会把自己做完的作业本递给程小雨。

    “何上，你的字真好看，是怎么练的？”程小雨翻着何上的作业本，仰起头望着他。

    程小雨的字像蚂蚁乱爬一样，无论她怎么认真地写，也依然写不好看。

    她很羡慕何上年纪这么小就能写出一手好字，每个字都有着遒劲凌厉的笔锋。

    “没练过。”何上的声音淡淡的，他额前厚厚的刘海甚至快要盖住了眼皮。

    在说话时，他不敢直视程小雨。

    刚来到这个班级时，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每天都戴着口罩的程小雨。一直过了好些时日，他才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原因——程小雨有唇腭裂，刚做完一期修复手术的她，摘下口罩后的上唇不忍直视。

    可何上从来都没觉得程小雨丑。

    当他的意识再次回笼时，程小雨已经握着钢笔在他面前一笔一划地练字了。

    女孩的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像是美丽的蝴蝶。

    何上蓦地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程小雨看了很久。

    后来每天放学之后，他们都会留在班里写作业。

    每次等当天的值日生走了之后，程小雨都会抱着书包坐在何上旁边的座位。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写着作业，窗外偶尔有仓促的飞鸟掠过。

    直到有一天，何上被宁修远带头的几个小男孩堵到了男厕所里。

    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那天何上与宁修远穿了一样的衣服，宁修远觉得自己作为宁家大少爷的自尊心受损，索性就喊了好几个玩的不错的男孩子一起把何上堵到了厕所里。

    几个男孩子一起禁锢着何上，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宁修远不急不慢地走到何上面前，命令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和我撞衫也就算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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