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过去(2/4)
饭，她表示饿到宝宝了。
江芜悠悠走到一家面馆，随意点了一碗，坐等汤面。
老板很好，也是z城人了，她之前偶然和老板唠嗑发现竟然还是和江芜一条街的，她都震惊了好吗。
“哟，姑娘，来吃面啦，今天给你多加了一个西红柿。”
“谢谢，老板人真好。”
“客气小姑娘，出门在外也不容易哈，上次说到xx中学，姑娘学习成绩很好吧，考哪一所大学了。”
她有些沉默，随即咧开了嘴角，笑着道：
“我就是个差生，后来没考上了，这不出来混两年了吗。”
“哦，出来混也好啊，自己赚钱自己买东西。”
她挂着笑，她还记得当年自己说不读书了，邻居们的神色。
不屑、嫌弃、可怜……
他们会说：女孩子这么小不读书一点用都没有，他们还说：嘿，我就知道这孩子考不上，天天打架来着。
她只是选择不同而已，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从小到大都是。
江芜看着端上来下来的面汤上面还多了一个鸡蛋。
“姑娘哟，多吃点有困难就跟婶子说。”
她有些哽咽，压低了声音说着：“知道了老板。”回到家，又是晚了许多，她泡着澡，陷入了回忆。
有在呼吸，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无法让气体自由通过。
说起来也可笑，自己果然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成绩出来的那天，她是猜到了的。数学卷子最后三道题是完全空白的。
江芜还记得那天窗外的云是大片大片的飘过去的，透过细小的间隙，隐约可以窥见太阳的行踪。
而一时间查询系统的界面接收了太多人甚至一度崩溃，她还希望它一直崩溃着呢。
可是。
血淋淋的真相，马上就完全暴露，即使再有心理准备，她也溃不成军。
云聚拢来，遮住了光，四面八方，它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形成了一团又一团的黑幕。
看着名次，就有着一股不可言状的悲伤。
母亲的诧异，父亲的愤怒。江芜不知如何解释，她像是个笑话，苍白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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