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耙耳朵的由来(2/3)
还不到一米五,身材臃肿发福,脸上还有雀斑,甭说和别人,就是跟自己的前妻比,也还差着一大截呢。
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无家无业,不过是在矿上挖煤的一介小工,人材又不出众,更没有什么资本可以指望能讨到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得了,丑点儿就丑点儿吧,只要能给自己传宗接代、生儿育女就行了。
琢磨明白后,蒋如贵就换了一副笑眯眯的面孔,悄悄把朱宜轼拉到一边,说自己对他的大千金非常满意,希望能尽快定下这门亲事。
朱宜轼伸着大拇指,笑呵呵地夸赞道:“兄弟你真有眼光,我这闺女,不是跟你吹,喂猪煮饭,洗衣擦屋,样样在行,好几户人家都争着要呢,能讨她做老婆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蒋如贵尴尬地笑着连说是的。
这样,朱宜轼和老伴就在完全没有征得女儿同意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地把这门亲事定了下来,兴高采烈地收下了他的五百元聘礼。
吃过午饭,老两口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将蒋如贵一路送到了院门外,跟他挥手作别了。
朱廷桂还蒙在鼓里,她心头纳闷:“爸妈也真是的,对他这么客气干什么?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了,还拍他马屁干啥?又老又丑的家伙,看着都让人心烦!”
她哪里晓得,她已经被她那狠心的爹妈给卖了,以后不但天天要看到他,还要跟他同床共枕,为他生男育女呢!
几天后,当蒋如贵披红挂彩,骑着一匹瘦马,喜气洋洋地到家里来迎亲的时候,她才猛然醒悟过来,但为时已晚了。
她羞愤至极,想从后门偷偷逃走,却被早已守候在那儿的父亲劈面抓了个正着。在母亲的协助下,她被强行塞进了花轿,喇叭唢呐伴着声嘶力竭的哭号,花轿消失在了山路的转角。
母亲含着泪水望着她离去,嘴里一个劲儿地念着阿弥陀佛。
在此后的半年多里,她整日以泪洗面,伤心不止,茶饭不思,整整瘦了二十几斤。
她拒绝与蒋如贵同床睡觉,连吃饭都不跟他在一张桌子。
蒋如贵自知理亏,又羞又愧,只好暂且将就她。
邻近的老妈子见她这样,看不下去,纷纷过来劝她要想开点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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