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记之三:「氐土貉」帽子的幸福生活(1)(2/4)
具、没有定位、没有打发时间的方法。
帽子这个人,我们职能算是麻友。麻友也是友,所以我们在高兴的时候也一起喝酒、一起吃烧烤和吹牛,更多的是我们可以坐在一张麻将桌前打麻将。帽子是我在小区的麻将馆里遇到的一个普通人,我们在一起打麻将大概有十余年的时间。
我在市区南郊的一片撤村建居的小区里住了有十四年的时间,说起来很长了。在那十四年的时间里,大概只有四五年帽子消失了,其它时间几乎每天都能在麻将馆里看到他。当然,他也打麻将或者斗地主。据说他对每一种赌博方法都精通,是一个少见的赌博高手。
后来,我卖了房子,搬到了现在的居民小区,在我搬走之前就再也没见过帽子了。
帽子不是我们医院的病人,我说过我们医院是精神病的专科医院。但是,他的妻子是个典型的精神病人,属于外力造成的创伤以后,她的额脑部严重受损而导致的精神疾病,医学上的术语叫:创伤性精神病。你要是看到她口歪眼斜的样子,和她混沌不清的说话,无论在哪个场合都会认同我的诊断。
我很想记下这段尘封的往事,但是它又与全书的本意有很大的出入,因为这个故事主要是讲帽子和他身边的那些普通人,并不专门讲帽子妻子的发病和治疗情况。我执意要讲出来,也算是表达我对帽子这一类社会上的普通人的深深的歉意,因为我曾经劝说过帽子,有钱了一定要把妻子送去住院,当然最好是送到我们医院,毕竟我和他还算是熟悉的麻友。
可是,也许是帽子一直没有挣到足够的钱,也许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帽子的妻子到死都没有进过精神病院看病。我后来很多年再也没见到过帽子,我为没有执意劝说帽子后悔了很久。
帽子每天混迹在麻将馆里,更是我们小区麻将馆的常客,因为有段时间我每天都能在小区那个“老魏麻将馆”遇到他,但是他却不住在我们这个小区。麻将馆的人都叫他“帽子”。
帽子大概有四十岁左右,眼睛笑起来时就眯成了一条缝,嘴唇很厚,耳朵很大,秃顶,微胖而显得富态。帽子不是一个长的好看的男人,甚至很多和他认识的人都说帽子这个人很狡猾,我也认为这个人狡黠的很。这从他打麻将时的神态也可以很容易就看出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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