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记之四:【房日兔】网恋,没有航标(15)(1/5)
“是咖啡吗?”他十几天来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正准备说是凉开水,但是脑筋一转假装没听懂他说的什么话,只是胡乱的点了几下头,就使劲吸了一口烟。
见我点头,他把水杯凑近嘴巴,用鼻子吸了一下然后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对我说道:“没有糖的咖啡,原来也是很香的啊。”
他喝了几口水,但是那副样子很像是在品尝美味的咖啡,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感到九床没治了,他刚刚有点儿好转的病情加重了,这是很不好的反复,对他今后的治疗和康复影响很大。
直到夜色降临,他也没有再说话,我们两个人把两包刚打开的烟全部抽完了。所以,我们好像是在参加吸烟比赛一样的一支接一支的抽烟。
第二天,为了寻找九床治疗的最佳方案,我把他的病历又重新研究了一番,但是没有什么发现。最后,我对着那份夹在病历中的司法鉴定结果,陷入了沉思。
根据鉴定,九床确定无疑是遗传精神病,偏执性、妄想症,家族史很明确,在他杀死妻子的时候正处于精神病的发病期,不具备责任能力。
再想让九床恢复我估计是很难了,他这次受到的刺激让他大脑里发生了病变,我只能这么推测,因为我无法打开他的脑袋看看究竟是哪里又出了问题。我只能希望在今后他漫长的住院中,逐渐的恢复了。
又过了大概半个月,法院为了他的案子第二次来传讯他了,三年的时间无人过问的九床,这一个多月被法院连续两次传讯。这次除了上次的两个男法官外,另一个也是一个男的。法院换人来传讯了,于是我很随意地问他们:上次来的那个女法官呢?他们说她回去后不吃不喝,神情恍惚,躺了三天,然后就疯了,被送回去了。
我愕然。
大概又过了半年的时间,我在某一天忽然接到了一个外地的陌生电话,对方自我介绍说是她的闺蜜,她说的一些事情很快就让我明白了。我虽然接到过她的邮件,但是还没有听过她的声音,她的普通话很不标准,每句话后几乎都带着一个“啦”,让我很费劲儿的才基本上听懂了。
她的闺蜜说,她回去后就住进了精神病院,诊断为应激性精神病,三个月后病情有所缓解。闺蜜去看了她,她就把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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