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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
唐念面无血色，惨笑道：“他竟如此强大，难道师父真是被他杀的？”
张凡惊奇地道：“我说唐念，刚才我说苍冥道人死了，你该不会是认为在开玩笑吧？”
唐念吐出一口血，看张凡的眼神像看鬼一样。
昨夜她虽然没联系到苍冥道人，但并不认为苍冥道人死了。毕竟，苍冥道人的实力太恐怖了，早已超越了普通人的认知。
她推测，苍冥道人是有其他事，才暂时失联了。
可此时，她见到唐一鸣惨败，终于有点相信了张凡不是虚张声势。既然连沧溟道人都被张凡杀了，唐一鸣又怎可能是苍冥道人的对手？
“弟弟，姐姐对不起你……”唐念抓紧唐一鸣的手，颤声道。
唐一鸣眼睛发红，道：“姐姐，都这时候了，你还说什么，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唐念的声音愈发微弱，道：“我怕是活不成了，兴许真的是因果报应吧。我委身于邪魔，也是自作孽……”
说罢，她望了一眼张凡，道：“张凡，我所作所为，与我弟弟无关，你放了他吧。”
“我看的出来。”张凡淡淡道，“他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我还不至于杀他。”
唐念如释重负，道：“谢谢……还有，替我向雨桐道个歉。她虽不是我亲生，却是真的把我当亲人。”
“姐姐，你瞎说什么呢，你有什么话自己跟她说，你不会有事的。”
唐念强笑道：“一鸣，我不过是唐家的一个弃子，多亏了有你……你记住，不可找张凡报仇。”
唐一鸣沉默不语。
唐念强撑着一口气，道：“苍冥道人实力滔天，却死于张凡之手，纵使是龙榜前十，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你若找张凡复仇，等于送死，我会死不瞑目的……”
“姐，你别说了，我答应你。”唐一鸣嚎嚎大哭，抱起唐念。
唐念喃喃道：“更何况，是我自己做了错事，怨不得别人……”
唐一鸣演了一把鼻涕一把，疯一样冲向了电梯。
套房内，齐三山情绪复杂，叹息道：“我原以为她已经坏到骨头里了……现在眼见她要死了，却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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