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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左右,让青连守在门外,这才缓缓道,“我以为舅舅要过两日再来。算算时间,舅舅拿到陛下的入都诏书不过一日有余。”
江若忠是在叶宁语告御状的前一夜,向皇帝提了入都奏章。如果太早,太子的事没有抖出来,皇帝还以为叶永长是国贼,江若忠在这个节骨眼都,皇帝多少都会有些警惕。
可若是在叶宁语告完御状,再让皇帝看到他的奏折,存着对叶家的愧疚,他也会立即下达江若忠的入都诏书。更何况,江若忠在自己的奏折里,对妹夫一家的事只字未提,只说了剑南道的一件要事。皇帝对这件事也是相当上心,所以二话不说就宣了江若忠入都。
江若忠又何尝不知,自己来得太早了。他展颜一笑,“阿云不必担心,陛下要是问起来,舅舅自有说辞。”
叶宁语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想到了正事。“看舅舅的样子,应该已经见过崔相了。”
提到这事,江若忠不禁暗暗赞叹大侄女谋划得当。
“我才给他看了两封信,崔敬忠就坐不住了。”一想到堂堂崔相看到信的模样,江若忠就有些绷不住。
昨夜,江若忠暗自前往右相府,拿出了两封从西南商队截获的书信。
有一封是商队的人写的,有一封的落款则是——崔相。
“崔相,你看这……”江若忠将信给崔敬忠双手奉上,满脸不可置信,“谁这么大的胆子,竟诬陷到了崔相头上!下官回去立即查探,决不允许这样的商队出现在我的地盘上!”
崔相看着自己的亲笔书信,嘴角一阵抽搐。江若忠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崔相的神情,继续义愤填膺道。
“你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什么!说崔相索要五万黄金许西南商队稳过入都关卡,还说崔相逼迫他们在货品中夹带盐和茶叶。如此离谱,如此大胆,别说崔相,我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