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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的女儿六公主约着嫂嫂江心月一起去御花园闲逛,宫里只剩惠妃母子时,惠妃这才与儿子说起家事,
“新入府的瑾姨娘,本宫还未曾见过,她表现如何?可是徐宏安插的眼线?”
母妃骤然提及瑾娴,章彦成不禁猜测,应是江心月跟母妃说了些什么,“儿臣尚在观察之中,还不能断定。”
“你还不能断定她是好是坏,便这般宠着她,还为了她给王妃难堪,这不是打王妃的脸吗?”
母妃的话似乎意有所指,章彦成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王妃跟您告状了?”
为免两人再闹矛盾,惠妃借口道:“她才不会告状,是本宫听你府中之人所说。”
王府之中有母妃的线人,章彦成是知道的,他也没拆穿,反正赶走一个还会有下一个,倒不如留着线人,母子俩才能相安无事。
此事究竟是线人所说,还是王妃所说,并不重要。
实则章彦成本不打算让王妃来参宴,但若她不随行,那他只能借口说王妃身子抱恙,一旦惠妃听说王妃身子不适,肯定会派人去探视,王妃本就与他不睦,定然不会配合装病,到时很容易穿帮。
考虑到这一点,章彦成这才会让王妃入宫来贺寿,他早就猜得到,只要王妃一进宫,肯定会告瑾娴的状,而他早已想好说辞,
“母妃有所不知,儿臣让徐瑾娴留在琅华院,教她写字,实则是为了试探她,看她在我书房会否有所动作。
徐宏是怎样的人,儿臣心知肚明,徐瑾娴是他的私生女,父女二人无甚感情,徐瑾娴是否会为徐宏做事,很难说,是以儿臣才会想法子试探。
这些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王妃却醋意大发,一再与儿臣闹矛盾,打乱儿臣的计划,儿臣还没跟她算账,她反倒委屈不已。”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惠妃也就没再起疑,“原来只是试探?那这些事你应该提前告诉心月,她才不会胡思乱想。”
“儿臣早就跟她说过,儿臣有分寸,但也不可能每做一个决定都向她汇报,儿臣是王爷,做什么决定,宠哪个侍妾,真心还是假意,她身为王妃,不该多管,她该做的就是打理王府,可她却威胁儿臣,说是不再管王府之事,这个王府不是离了她就撑不下去,既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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