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掮客(1/3)
“真是福大命大，”女人听得入迷，“救你的人是谁？”
“一个有权有势的人，金字塔尖，”宁玛视线望着房顶，仿佛穿破了时间：“她在国外有一所拍卖行，算是行业里的顶端，但她的名字几乎不被人所知，除非在上层圈子。”
“这么说她很有钱？”女人眼睛发亮，“额，你说的是女字旁的‘她’？我要是问她叫什么，你肯定不会说吧？”
“当时她在天台上接一个重要的电话，正好看到打算一死百了的我，直接喊我下来，问清楚原因，然后许诺我为她做五年的事，她帮我把钱还上，这样我也不用跳楼了。”
“五年？”女人马上问道，“你当时欠了好多钱？”
宁玛呼出一口气，“差不多4000万吧。”
“4000万？五年？”女人啧啧称奇，“天啊，换成我想都不敢想，相当于一年800万，做什么能赚这么多？”
“掮客，”宁玛好像知道有此一问，“高端点的叫法，艺术品掮客。”
“什么？”女人露出不解，“什么客？”
“中介，居间，代理，经济，介绍，中间，”宁玛转过头，“拉皮条。”
“这……”女人往后缩了缩，“你是说，你是托儿？”
“珠宝，首饰，玉器，古董，收藏，”宁玛不置可否，“全都是见不得光的贼货，脏货，杀人越的货，地下刨的货，总之不能在明面上流动，我负责去找有购买意向的，然后再加价卖给他们。”
“听着好像还不错，”女人又凑了上来，“应该能挣不少钱吧？”
“没那么简单，”宁玛顺势抓住女人的手，“比如说你的手这么漂亮值个大价钱，但手是你的，要怎么交易呢？”
女人下意识往回扯了扯发现对方紧握不放，带着点惊吓问道，“手也能卖吗？”
“怎么不能，”宁玛一边把玩一边说道，“你的手会通过某种方式有人找来，而我则负责找到买家，确定交易方式和价格，直到运进那些堪比银行金库还保险的收藏室。”
“什么样的买家都有，”宁玛继续说下去，“军火，毒枭，黑涩会，也有政客，财阀，地产大亨，搞垄断的资本家，私人，家族，豪掷千金的二代，坐拥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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