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烧了(2/6)
身道。
虞华靠坐在软垫上,手中把玩着酒杯,懒散道:“腰间的陶笛是摆设吗,少摆谱,架子比我们总督大人都大。”
林星川一看虞华那副腰来腿不来,说个话不拖长音会死的样儿就来气,说别人就说别人,扯他干什么?
“这……”麻涂为难。
只见那圣子抬了抬手,示意麻涂不必再说,他起身,轻咳了两声,摘下了腰间陶制的短笛。
神情桀骜道:“并非我不愿展示,而是我陵疆之人不学无用之事,我所学音律,与诸位不同,不为消遣,而是为了【召唤】,并不适用于此等场合。”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圣子身上,这圣子说话也是个找骂的,什么叫“陵疆之人不学无用之事。”
这不摆明了在说南乾人都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儿干吗?
许多人面露不快,低声说着这圣子果然狂妄。
但也不得不说,也有不少人确实被勾起了几分好奇心。
南乾曾有擅音律者,可以箫唤百鸟,场面壮观,使人见之难忘。
可惜已经很久没人能做到了。
虞华坐起来,看着圣子,嘴角上扬:“来吧,那就【召唤】一个给在座的各位开开眼。”
那圣子与圣女对视一眼,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勉强应了声:“得罪了。”
这下连林星川都觉得古怪了,像是在看一出排练好的戏。
言辞间都带着种表演痕迹过重的不自然感。
这虞华,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要跟麻涂说话。不针对别人,偏偏去针对陵疆圣子。
方才聂尚书家的小儿子说不会音律,自罚三杯,怎么不见他站出来哔哔?
说真的,要是虞华不吭声,麻涂要说圣子不通音律,算了不给大家表演了,大家肯定都会很好说话的放他一马。
偏偏虞华就要摆出一副逼迫着人家圣子,不表演就是看不起南乾的架势,让人家下不来台。
林星川觉得他们好像是一伙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其实目的根本都是一样的。
他见那陵疆圣子盘腿坐在席间,举起手中陶笛,放在口边,吹了起来。
林星川一愣,没动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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