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男人，都好面子(3/3)

不下蛋的母鸡’这种辱骂，温软没少听过。

    勾起唇角笑的薄凉，她缓缓道：“是吗？男人都好面子？”

    徐易嘴唇蠕动，他正准备照读系统整理好的句子，却听见门外摩托车声响起。

    温季度回来了，温软不再看徐易，去给自家爷爷开门。

    拉开铁门门栓，推开门温软才发现，室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雪。

    应当是刚下，一片片棉絮般的洁白精灵，大朵大朵落在地上，很快消失不见，温季度老爷子停好摩托，顶着一头薄雪大步走过来。

    “软软，赶紧进屋，别着凉了。”

    温软已经许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后世环境污染，气候变暖，哪怕是她们这个偏北方的小城市，也很难见到一场鹅毛大雪。

    这场雪，美的不似人间，温软却觉得它是为李玉芳而下。六月飞雪，必有冤情，此时不是六月，但这场雪来的凑巧。

    她清楚的记得，前世2000年的正月初三。李玉芳没有受伤，没有下暴雪，诊所里也没有病人，她和爷爷包了一大案板虾饺。

    徐易的注意力，也在这场大雪上，室内外都没人能发现，那根朱红色的檀香，燃起的青烟里隐约溢出一缕红烟。

    温季度领着温软走进门来，先是嗅到了一股异香，接着便有些晃神，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世人皆有偏见，包括温季度。

    一缕缕青烟夹杂着红色，飘出门外，在这个大雪纷飞的上午，蔓延在这个小村落里。

    村民们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他）们茫然放下手中纳着的鞋底，刚摸胡的麻将，一步步走出家门。

    人群里，没有何大刚。

    他倒在鹅毛大雪下，睡着了。在梦中进入李玉芳视角，感同身受的经历一次他的愚昧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