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楔子 李返(1/2)

    窗外的雨雾蒙蒙，一时淅淅沥沥，一时雷声大作，叫人心惊。

    屋外，一个带蓑衣帽的老头微低着头，站在用茅草搭建的屋檐下，身旁是一位穿着花格子外衣的女人，一米五左右，已近40岁。

    开口的是那带蓑衣帽的老头，"陈姐啊，林某今儿个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帮她。"

    两人往里面看去，门只虚掩着，一进门，就能看见床侧上躺着个女人，女人额头冒了些细汗，似是强忍着疼痛，苍白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又合了去。

    门外的老者收回眼神，"好吧，我试试看。"

    雨水浸湿了茅草屋，落进房檐里，一个铁盆接住，发出"汀汀淌淌"的声响，"汀，汀，汀"一声接着一声。

    "啊，啊啊啊啊"

    "加把劲儿，快出来，快出来了"

    两个女人，都声嘶力竭，使尽全身力气

    屋外带蓑衣帽的男人时而背着手来回踱步，时而走出屋檐，淋淋雨水，焦躁不安。

    "哇哇，哇哇"

    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在迷雾中响起，哭声很大，大得吓退了雷声

    俗话说，"哭声越大，越有出息"

    不知道这话作不作得真

    男人背着的手放了松，垂在两侧

    "哎哟，姑娘"

    "姑娘？"

    花格子女人碰了碰床上的女子

    门被打开，粗哑的声音传来

    看了眼被灰色棉布包裹的婴儿，又走到

    床前

    "白姑娘？白姑……娘"

    女子动了动，有气无力的睁了眼

    "林伯，孩子……"

    "孩子，没事吧"

    "没事没事"花格子女人抢了话，她抱起那婴儿

    "是个男孩，七八斤左右"

    那婴儿大哭了起来，她掂了掂，还是没能安抚住，最后只得抱回她妈妈怀里

    嘴里嘀咕着

    "我陈秀丽接产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能闹腾的呢，健康着呢"

    白真看了眼孩子，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又有种看不破的愁苦，之后就沉沉睡了去。

    那年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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