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半某方糖一鉴开5(7/9)
带着我回到娘家——重庆,爸爸到底是爱妈妈的,年少轻狂比不过相濡以沫,也追来了重庆,还给我改了名字叫萧怡怡,后来我执意不肯回,于是留了我一人在这里,他们还是回了。
这才是事情真相。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我眯着眼睛感觉被刺得生疼,米才诺扶着我的肩膀一直叫我的名字,可是我什么也听不见,我觉得身体如被人生生刺透,所有的生命被层层叠叠的砂土埋葬,直到沉陷到大地的最深处,一切的感情都和生命一起消失,龙那样强大而神秘的生物最终也是一具白骨。曾经歌唱的人和他的歌声一起消亡,曾经愤怒的英雄和他的愤怒一起沉睡,曾经流泪的公主再也不知道悲伤,生命是一个美丽的笑话,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活着?
沐子希。
我想见你。
我时常觉得寂寞,是那种站在车水马龙的繁华大街下看着那些熟悉的人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陌生样子而衍生出来的孤寂与落寞。醒来的时候看到沐子希坐在床边看书,惊得我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张大了嘴巴想表达的意思不过是你怎么在这里,他从书页里抬眼瞥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看书,声音懒懒地传出来,“萧怡,不是我说你,你这都办的什么事?!先是深更半夜想跳楼,没过多久呢,你又把自己给弄哑了,你们还有十几天就要联考吧?!你说说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半年的努力眼见着就要付诸东流了。”
我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医院的苏打水浓浓地冲刺鼻腔,直至医生嘱咐了我所有注意事项,把药递给我,沐子希都在我身边,后来想起来,那似乎是我和沐子希第一次那么美好的漫长的两个人的世界。
他坐在椅子上看书,并把我的美术辅助资料全都拿到了病房,我趴在床上背三原色,苹果的颜色分配等等,连续三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守着我,而米才诺不知所踪,我不问他也不说,在夜晚月凉如水的时刻,我光着脚伏在他的床侧,描绘他的眉眼,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真正地无可自拔地弥足深陷。
直到第四天,十一月的江浅下了大雨,水珠淋漓在玻璃窗上,我看着沐子希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书,他的话并不多,有时候看我调皮教训我两句又继续看书,有时候看我一个人在床上滚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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