绗?绔?鏄?繕鏄?粰(2/4)
,实则,她才是那个妄想高攀庆王殿下之人。”
阮月在背后捅她刀子,就怨不得她在背后损她名声,左右她瞧着阮月心中对李景清确有私情。
柳妃愣住了,寻思着若是真的,倒也解释得通了。
陆英见状,忙接着道:“再说了,婢子若当真想要荐引,也只会向娘娘您求取,毕竟,您才是婢子的正经主子。”
她的这番话落在柳妃耳中很是受用,对她的怒火也消减了几分。
“婢子虽识得几个字,但也知宫中人才济济,便是去考了,也不过是凑个数罢了,但贤妃娘娘的话,婢子不敢不从,又怕娘娘听了恼怒,这才自作主张,不曾告之娘娘。”
柳妃虽不知陆英学识深浅,但想到她曾说家境微寒,想是没读多少书,想做女史哪轮得到她。
这些年,柳妃明里暗里的与皇后争斗,但却不敢同贤妃结梁子,想着荐引是贤妃给的,也是她逼着陆英去的,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这口气寻不到可撒之处,最终又落到陆英身上:“行了,你这几日去浮仙园收集些雪水,要花瓣上的,集满三个罐子,来年我要泡茶饮。”
陆英愕然,倒是没想到柳妃想出这么个折腾人的法子。
一朵梅花能积下多少雪,只怕这活她得干到明年去。
不过,呆在外头喝西北风,也好过再被她想法子折腾的好,如此一想,心里反倒乐意得很。
于是乎,一连数日陆英都呆在浮仙园,便是大年三十这一日,她还在园子里吹冷风。
心不在焉地拿小毛掸子掸着积雪,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脚踩积雪的咕嗞咕嗞声。
她转头,看到身着黑色暗纹大氅大步而来的李景清时,不禁呆了呆,脱口问道:“殿下是来为贤妃娘娘采梅枝的?”
李景清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似乎在此看到她有些惊讶,但又觉得是理所当然。
“你在……收集雪水?”看到她抱着个漆黑的陶罐,李景清明白过来,“柳妃何时成这么讲究的人了。”
“主子的事儿,婢子一个下人哪里晓得。”她笑着,手里的动作不停。
李景清没搭话,只跟在她身后挑着梅枝,经陆英一扫,反倒让他方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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