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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婉悦摇头:“婢子要去请,但公主不许,婢子瞧她疼得都出汗了,却还只说忍忍便好。”
陆英挑眉,暗道这陶娘子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匆匆进了房,果然看到她蜷缩着身子侧躺在榻上,桑锦正在旁守着,见着她进来,起身让出了位置。
“公主,妾同阿耶略学过些皮毛,不若让妾瞧瞧。”
本还想着陶娘子连医典都不肯瞧,她一个半调子,怕是更不愿让自己诊脉了。
可她却想错了,听了她这话,陶娘子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陆英在家时,虽年纪轻,但在阿耶的教导下,也曾为不少女子诊过脉,一搭上陶娘子的手腕未多久,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怪道她不肯让医典瞧诊了,想是不好意思,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病,不过是女子来癸水,气血淤止不畅,以致腹痛难忍罢了。
不过瞧她这症状,怕是有些年头了,也不知她是如何熬下来的。
当下,她开了一张方子,命婢子出去配药熬制,她则轻轻地替她揉按着可止痛的穴位。
“公主这症状应该有些年头了,难道就不曾瞧过郎中,任由它这么疼着?”坐在床畔,见她痛得惨白的脸色,陆英还是没忍住问道。
陶娘子皱了皱眉:“陆女史在宫里呆了一年有余,也该知道宫婢想瞧病有多难,而我,比你还小的年岁便已进宫了。”
陆英了然地点头,想着陶娘子听闻也是有家势的,怎会小小年纪就被送进宫来,难道她也有个如陆历一样的父亲?
“我是庶出,打小就被嫡姐欺凌长大,十岁那年,我在大寒天里被她推入湖中,我虽会泅水,但她守在岸边,致我足足在冰水里泡了一柱香的功夫,险些被冻死。”
“后来,我长大了,这痛苦便一直跟着我,每每让我觉得生不如死。”陶娘子说着,也不知是痛,还或是恨,让她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被子,“也更加的恨她。”
“可直到如今,她每日依旧是锦衣玉食,风光无限,而我,却要远赴他乡,此生再无归期。”陶娘子说着,眼角滑下一滴泪来,“我好恨,好恨。”
最后几个字,她似喃喃自语,也许是痛恨自己除了恨以外,竟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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