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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往外走，突然想到什么，她又转头道：“周言川那边，我已经问了，跟他没有关系，只是他公司那个叫黄涛的员工鬼迷心窍，非法用不明来源的产品谋利。看在周言川帮我们的份上，希望你追究责任的时候，尽量手下留情。”

    秦少野心情更加压抑，眉头紧蹙，“你这是在替周言川说话？”

    “我没有替他说话，只是在陈述事实，周言川他不是那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叶岑溪实话实说。

    偏偏秦少野恼了，“你很了解周言川吗，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你能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吗？”

    她凭什么替周言川说话，周言川又是她什么人，值得她替他说话。

    “就凭他把关键证据给了我，否则，他大可以把证据毁掉，任由素颜盗用美柏的产品牟利。”

    “你能确定那证据是真的？或者你能保证周言川说的话都是真的？他给你证据，说不定只是想把黄涛这个替死鬼推出来，替他公司顶罪。”

    两人突然针锋相对。

    叶岑溪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少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秦少野冷笑，“你自知清楚周言川的为人，眼里带着滤镜。但我不知道周言川是什么样的人。我只知道，他的公司盗用了我们公司的产品，等把所有的事情查出来，我要把周言川，以及他的公司，告到死。”

    “你说我眼里带着滤镜，你就没带吗？”叶岑溪大怒，“你到底是因为周言川的公司盗窃了你们美柏的产品，还是因为不相信我而针对他。秦少野，你未免太过分。”

    秦少野仿佛被戳中了痛点，失了智般地低怒道：“你的周言川是老好人，我就是小人，那你去找他，滚！”

    “秦少野，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叶岑溪忍着喉间的酸涩，匆匆推门离开。

    门砰的一声响，秦少野木木地站在原地。

    他想要追出去，可脚下像被灌了铅一样，根本走不动。

    良久，他才重新坐回办公桌后，烦躁地摘下眼镜，甩到一边。

    秦少野双臂撑在桌子上，揉了揉胀痛的眉心，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为了什么和叶岑溪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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